妇当时伤心欲绝,便发落了一些下人莫不是她们在作祟?”
流月便点了点头道:“应是如此。”
众人哗然。若说是冤魂作祟,附在国公爷身上做下这事,倒不好怨怪他了。毕竟人哪胜的过恶鬼。
然而全场众人只有闵幼株是做过鬼的。她听到众人只数落鬼怪,俨然放过了闵琨,心里的怨气便生生冒了上来。鬼有何辜?凭什么要受这些冤枉!若鬼真能报仇,她又为何要这么辛苦的做人!
闵幼株抬头缓缓扫过众人,见廖氏虚伪的抹着眼泪,朱氏和沈氏哭哭啼啼,闵安元兄弟三人顿足长叹,还有那闵琨此时脸上竟落下了泪。
“徐兄,纵然是冤魂附了我身做下错事,我亦难辞其咎!是我对不起蒹儿!还有姝儿,也是我看护不够,才没注意到她的身体状况”说罢就要在徐清淮这一家四口面前跪下。闵幼株见此,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了徐清淮身上。
父亲啊父亲,我最后再叫你一声父亲,你可莫要信了他的鬼话!
然而徐清淮终究让闵幼株失望了。徐清淮心里不是不恨,可国师都说了闵琨是被冤魂附身,身不由己,他又如何能去苛责闵琨呢。况且他终究是他结发妻子的兄长。只是经过这事后,两家恐怕是不能往来了。
闵瑶见徐清淮的神色有所松动,她搂了搂徐蒹,才开口道:“哥哥,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们不怪你。只是蒹儿现在这样,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纵然闵琨是被冤魂附身才侵犯了徐蒹。但徐蒹到底是被闵琨碰过了。如今她要嫁的又是闵安南。众人的目光便落到了闵安南身上。
闵安南何曾想过,好好的成个亲,竟会闹出这种事。若按他的想法,自然是将徐蒹沉塘。毕竟无论如何都是她失了身,自己怎可在这种情况下娶她。然而这个话他是不好说出口的,目光便下意识的看向了闵琨。可闵琨如今也为难。徐蒹和闵安南两情相悦,还怀了孩子,如今却又被他碰过,这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娶或不娶都不行
闵琨恳求的目光便看向了流月。
流月今日见了闵幼株,动了些心思,温润的目光便看向众人道:“不如让我先为国公府驱了邪祟。趁这个时候,大家也能讨论出个章程来。”这无疑是不错的缓兵之计,闵琨便感激的抱了抱拳道:“国师之尊,为府上驱邪,本公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国师了。”流月摆了摆手,从袖中抽出了一把断剑。身后的小童忙清开桌面,摆上了一应物事。
借着月光,便见流月手中断剑光华流转,不似凡品。众人暗暗惊叹。闵幼株却在此时悄悄走到了徐蒹身后,从荷包中取出那只来不及用的傀儡蛊
流月在月光下对天舞剑,不妨徐蒹突然撞了过来,断剑来不及收,竟直直的穿透了徐蒹的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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