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屋中竟无一人?”
想了许久,不得主意又在屋内,以及屋前c屋后c和屋顶上仔细察看,要查知凶手是何等样人。但下手之人竟连脚印也不留下一个。只得又转回屋内,见侍剑宫主尸横就地,想到昔日师父对自己的爱护,不由得悲从中来。
正无可奈何间,忽又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师父!师父!我拿到《明月心经》了。咦?灯怎么没了?”跟着房门被推开,只见师妹叶伊人走了进来。见到沈轻舞,微微一惊,喜道:“师姐,你”但旋即发现了屋中的情形,也是脸色失色,手上的《明月心经》“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惨呼一声:“师父——”抢身扑了上去,抱住侍剑宫主的身体,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手掌,但觉颇有凉意,又再探了探她鼻息,跟着纵声大哭。
沈轻舞只得强忍伤悲,上前伸手想把她扶起来,柔声劝道:“师妹,师父她已经亡故了。你别”
话未说完,却见叶伊人狠狠地一转身,将她的手甩开,跟着尖声叫道:“师姐你你怎么如此狠心师父待你不薄我刚刚还在劝师父要让你重回映月宫门下。你为何要杀害师父!”
沈轻舞只觉一股凉意从背脊上直泻下来,惶恐之极,大声道:“你说什么?我怎么会伤害师父?师父不是我杀的!”
叶伊人道:“师姐,怎么到了这等地步,你还要狡辩?你自己看看你手上的剑,还在滴着师父的血!你你虽伤了玄生哥哥,但我其实也知你是受了莫汐颜的蒙蔽,心中并未怪你。原想你误入歧途,但毕竟未入冥狱,可见心中仍有一分善意,江湖上虽有传言你又戕害了丐帮中人,但我也总是以为江湖流言,不可尽信,若是悬崖勒马,当能回头。谁知谁知你你竟然连师父都不放过?你你如何竟狠得下心?我我要为师父报仇!”说着从墙上拔出剑来,便向沈轻舞胸口刺到。
沈轻舞忙挥剑随手架开,大声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叶伊人一剑刺空,口中却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你行此大逆之事,我我跟你拼了!”跟着又是一剑递出。
沈轻舞左足一点,轻飘飘的跃出丈许,道:“师妹!你冷静点听我说,一开始我也以为是我自己失手伤了师父,可是师父临终前却说了,不是我!”
叶伊人手上不停,反问道:“师父已然仙逝,当然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了。房间里又没别人,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你要说是我干的,还是说是昏迷不醒的玄生哥哥干的吗?”刷刷刷几剑,剑剑指向沈轻舞身周要害。
沈轻舞左避右闪,一一让过,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阎罗地府的夺命七彩灯!”
叶伊人道:“我们映月宫素来少在江湖上行走,师父更是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怎会惹得仇家请来杀手组织?”一面说,一面剑削沈轻舞面门,跟着又道:“若定要说师父得罪了什么人,只怕也只有你了。什么夺命七彩灯,为何我竟没瞧见?就算是有,怕也只有你见师父逐你出户,怀恨在心,所以请来的。”
两人一打一架,乒乒乓乓地也斗了十几招,沈轻舞见叶伊人招招拼命,已是动了真火,不由得心下暗暗焦急,一面想着今夜的种种变故,一面又想着该如何向师妹解释,因此不由得分了神,见她又是一招“花前月下”点向自己下盘,当下不及细想,随手一剑“神魂缭乱”,刺向叶伊人心口,这一招剑势极快,竟是后发先至,不待叶伊人长剑刺中自己的下盘,已然要把她的身子洞穿。
叶伊人招式已老,眼看沈轻舞长剑疾刺而来,不由得大吃一惊,但沈轻舞剑法之高,此时早已远胜师妹,这“噬魂剑法”又是何等迅捷凌厉?此时想要闪避,也已不能,正欲闭目待死,却不想沈轻舞一剑刺出,已然惊觉,剑尖堪堪刺破她心口的衣服,便已收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