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过半,阮糖糖可以说是后悔不跌,她快要被他折腾得只剩下出气而没有进气了。
她的锁孔和他的钥匙太不配对了,他又鲁莽一点没顾及她会不会痛苦,第一回除了疼还是疼,她差点没哭爹骂娘,要不是被他压住肯定会缩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好在时间不长勉强还能撑过去。本来她以为他持久力一般,心里暗暗幸灾乐祸,谁知第二回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久,到现在还没完。
男人,不!形象地应该说是只修炼成精的泰迪,依旧保持着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劲头重复着某项活塞运动,完全不像她累得快要散架了。
男女之间先天的差距在此刻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实在受不了,阮糖糖抽泣着对着他背上狠狠地挠了几下泄愤,谁知那人像是受到了刺激更加亢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最后她承受不住呜咽着求饶,他才肯罢休。
徐司起释放完后,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好似飘到云巅之上。许久,他才从释放后绵长的高潮缓过来,从女孩体内退出,翻身躺在她身侧,呼吸粗重如同冬日冷风吹动枝丫发出的声音。
等他再次打开灯,侧眸看向身旁的人,才发现她彻底昏睡过去,眉头微蹙,眼睑处隐隐留有泪痕,小脸染上了醉人的晕红,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般,狼狈而妩媚。
对于自己把人给弄晕过去,男人并不觉得愧疚,感官完全被舒爽覆盖,整个人好像要升天般。徐司起不知道别的女人会不会给他这样的感觉,也不想知道。既然她能让自己舒服,又是他老婆,以后有需要就找她得了。
他起身将人抱到浴室简单清洗了下。因为进屋前带上了锁,佣人不可能进来换床单,他也不喜欢有人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便亲力亲为换好床单抱着沉睡的人一同赴周公之约。
晨光微熹,清风浮动着浅紫色的窗帘,带来屋外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阵阵。
即便昨晚睡得晚,男人习惯早起,他还未睁开双眼,感官开始苏醒,左手被压得有些发麻。
轻阖的眼皮缓缓掀开,垂眸看去,见那人枕着自己的手臂安静的睡着,小脸绯红,玫粉的唇瓣中露出一条缝,原本青涩的眉眼仿佛在一夜间张开了般,多了分诱人的纯媚。
看着这样的她,他却想到昨晚在自己身下又哭又闹,对着他像只炸毛的奶猫猛地一顿抓挠咬啃,却又无力自救的可怜又可爱的她。男人微笑着,大手带着亲昵格外温柔地抚摸了下她的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下微张的唇瓣,将枕头塞到她脑袋下,腾出自己酸麻的左手才起身离开。
他是向来浅眠,闹钟指针发出轻微的咔嗒声都会让他睡不着,更别提有个人睡在身旁,但昨晚抱着她睡意外的好眠。
小美准时上楼去她家小姐房间伺候她洗漱穿衣,快到门口时,却见徐司起从她屋里出来。
孤男寡女待一块不可能盖棉被纯聊天,她心里暗暗磕的cp成了现实,还来不及雀跃王毅就出现了。
两人面向而立,一个年轻俊美,一个年老,精神依然抖擞。
虽然先生和王叔没有说什么,但两人对视的时候,有股火药味向四周蔓延,小美立刻灰溜溜的离开,免得在他们之间的战火中成了炮灰。
王毅没想到他如今毫不收敛,要不是今晨起来看监控记录,他都不知道这人昨晚潜入小姐的房间里过了夜。
“小美,去看看小姐怎么样?”
小美刚走了几步,听到这话,步子一拐。
徐司起心情舒畅,看这个老头也觉得没那么碍眼了:“王叔,不用担心,糖糖好着呢!我会照顾好她的,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闻言,王毅眉头皱了起来,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小姐屋里的事他不好管,也管不着,但他这语气,总觉得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