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被折腾得很惨。
他轻叹了口气:“先生,能照顾好小姐最好不过。小姐身娇体弱,先生比她长了十岁,应该让让她。”
徐司起以前只觉得这管家老头碍眼,想要杀掉,如今见他一脸严肃地关心起他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莫名觉得搞笑。也只有阮家这种干净的底子,能有这样的忠心到近乎愚忠的管家。
他小时候在徐家见多了勾心斗角,主人在斗,下人也见风使舵,斗得风生水起,学到的最多的也是跟人斗。而阮糖糖生来便含着金汤匙长大,以前她跋扈无礼时有人收尾,骨子里算不上多坏的人,但他见多了刘夫人大权在握时高高在上视他如蝼蚁的样子,对这种强势的女人敬谢不敏。如今她变得软糯娇憨起来,反而成了他的心头所好,明明是一个人,却给他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也是奇妙。
“糖糖是我妻子,我当然会让着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徐司起想留着阮糖糖慢慢享用,许多方面能让着自然让着,但床上他是绝不可能让着她。
王毅探究不到他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也就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小美犹豫着要不要进屋看看小姐的情况,却又怕打扰到她休息,正纠结不已时,两道视线落到她身上。
她侧眸对上,怔了怔连忙挪开眼。
徐司起见她还算识相,移开目光,语气淡淡道:“以后不许跟她有肢体接触。”
肢体接触,额!先生口中所谓的她是指他们家小姐吗?她伺候小姐洗漱c按摩之类的怎么可能不接触,而且重点是她是个女的,接触肿么了?先生为毛突然下达这样一条命令?
徐司起阔步离开,留下女佣小美满脑子疑惑,以及还在睡梦中的某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剥夺了资本家所享有的部分近身福利。
日上三竿,阮糖糖迷迷糊糊地醒来,刚想翻身就感觉到浑身酸痛,整个人快要散架了。
神智清晰,她缓缓坐起身,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睡衣完整,以为是小美给她换的。穿上拖鞋,她站起刚迈出一步,拉扯到不可言说的某个地方,一阵刺痛感觉迅速袭来。
阮糖糖倒吸了口气,心里暗暗问候了那个死变态祖宗十八代,小心翼翼地挪到洗手间。不提走路的过程有多苦不堪言,也不管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尿尿时,那滋味酸爽得不要不要的,让她泪腺瞬间变得发达,默默流下两条宽面条。
磨磨蹭蹭了许久,阮糖糖终于洗漱完换好衣服,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她扶着楼梯慢慢地下楼,忍耐着双腿走下阶梯腿间摩擦带来的不适。下了楼后,她怕被人看出来,只能尽量装作正常走路。
这个点连早午餐都赶不上了,阮糖糖喝了杯牛奶,王毅特意嘱咐厨师准备的大补午餐就呈上来了。
下午快两点的时候,向来和谐的主仆起了争执,准确来说应该是阮糖糖单方面的争执不休。
“王叔,为什么要停下,我不同意。”她一定要杀了他。
阮糖糖扁着嘴,因为激动眼眶红红的,昨晚自己被欺负得那么惨,心里早就想杀他个十次八次。然而今天对她最好的王叔竟然要她和那个死变态好好相处,暂时停下暗杀计划,她怎么可能答应。
王毅见她委屈得快要哭了,心里很是不忍,柔声安抚着:“小姐,只是暂时停下。昨天我接到安排在几个董事身边的人说他们可能起了心思,一旦先生出事,所有的锋芒就会对准你。你不要害怕,先让先生把他们收拾妥帖了,咱们再来对付他。”
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阮糖糖心想,王叔铁定比自己懂得怎么对付徐司起,但她还是不想答应。
她要是答应了,很长一段时都要忍着他,他要是还想做那啥,自己都不能拒绝。想到昨晚那把‘钝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