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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直来直去,跟郑建国很谈得来。

    两个男人谈得起劲,周梦然到外间跟妈妈一块准备酒菜。刚才进门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现在想起来是不见了那条狗,还有那些鸡和鸭。随口问了一句,周妈妈幽怨地看着她说道,远就远点吧,嫁得近了躲都躲不开。除了你爹你妈,会喘气的都被李家毒死了。

    周梦然心里一痛。这个仇是结下了,李卿不回来,如何能解?

    很快弄好了午饭,喝了两瓶啤酒吃了碗面条,郑建国被安排到另一间房子里去休息。过去的几天里郑建国天马行空地开了上千公里的车,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这时不管好事坏事都有了些结果,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郑建国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周爸爸正准备下地,郑建国突然童心大起,扛把锄头跟周爸爸下了地。时值深秋,地里已经没有什么庄稼,到地里也不过是松土封墒。郑建国有农活基础,周爸爸是地里的好把式,一举手一投足就看出来郑建国不是刁滑奸懒的人,心里暗暗高兴,脸上也就活泛许多。可惜他不够世故,没看出来郑建国是冒牌的准女婿。

    这一天郑建国过得很充实。只是朋友在法院里关着,心里还是焦急万分。好在下午隋渺渺打来电话,说所有的事都办妥了,明天一早就去县法院赎人。

    抓龚珏的那个县离这里两百多公里,三个小时开到。法院立案有章有据,属于明码实价,也不给打折。

    隋渺渺把钱从卡上划给法院,心疼得泪眼汪汪的。然后把卡交给郑建国,说道,卡里还有不到五十万,都是你的了。

    郑建国推辞不受,隋渺渺的手就想往回缩。周梦然瞪了她一眼,一把抢过来交给郑建国。

    法警一会儿功夫把龚珏领了出来。隋渺渺扑上去,前前后后检查了一个遍,见没少根指头少个头发的,只是手腕被手铐铐出了些瘀青,这才放了心。

    龚珏神情自若,似笑非笑,还是那副百不在乎的德性。

    签完了字,法院的人跟龚珏说,你快回家吧。你媳妇昨天打过电话来,说你爹去世了。

    龚珏一听就急了,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子,叫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法院的人是练过的,一伸手用了个手法,把龚珏的手格开,说道,我再早告诉你也没用。不交钱你出不去,知道了你也是干着急。

    郑建国知道这里不是个讲理的地方,赶紧把龚珏拉着出了门。饭也顾不得吃了,开车往龚珏家里赶。龚珏是独子,老子去世他不在,家里不定乱成什么样。

    周隋二人跟着去不方便,就近找了个汽车站,坐大巴直接回龙城。

    紧赶慢赶三点多到家,龚珏还是心存侥幸,直到看到灵堂,才忍不住放声大哭。父亲对龚珏极为溺爱,三十年来骂不出口掌不及身,龚珏是蜜罐子里长大的。如今老爷子驾鹤西去,这世上再没有人如此疼爱自己了。再加上最近委曲颇多,龚珏趴在父亲身前好一阵哭。

    哭够了,龚珏到母亲面前磕了头,有管事的过来给龚珏上了孝衣。郑建国也过来见了礼。

    温玉婷不在,龚珏心里有气,问母亲她去了哪里?母亲恨恨地骂道,你还好意思问?不是你娶的那媳妇,谁还能把你爸爸气死了?

    龚珏忙问原因。

    母亲骂道,还不是你个不争气的,做生意做到被人家抓到法院去!法院打电话给你媳妇,叫她拿钱去赎人。你媳妇呢?不管也就罢了,跑过来跟我们老两口又吵又骂,哭着喊着要离婚。你爸爸哪受得了你们俩这么折腾?当时就咽了气了。你们啊,作孽啊!老太太一边数落一边垂泪。

    龚珏听了火冒三丈,只是这件事全因自己铸错在先,就算温玉婷不来大闹,父亲知道自己身欠几十万外债,估计也得被气死。龚珏此刻好一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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