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二平非常感激,非常客气,张口闭口哥长哥短,亲如一家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龚珏对他也了如指掌,说你把长的那根给我截三十米,把双层铠装的那个当做单层铠装的给我顶了吧,反正也不差几个钱。都在库里放了一年多了,再这么放下去电缆也该谈恋爱了。就这么扯来扯去,货都齐了。
都谈完了,二平最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哥,款啥时候给办呢?
龚珏很吃惊的咦了一声,说,不好意思二平,我打错电话了。你忙着啊,本来准备打给三小的,怎么打扰到你了呢?你忙着兄弟。
他话还没说完,二平赶紧把话抢了过去。二平说哥你别急,千万别急。你错怪弟弟了,我是说这几天厂里跟我这要点款,您看看你那里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帮兄弟一把?多少都行,你是哥你说了算。不给也行,但你是哥,你怎么也不能让兄弟太难过了是吧?实际二平比龚珏还大几岁,这样称呼的意思就是,我比你小,我可以不懂事。
龚珏说,这还像话。你把货弄好送过来,先拿5万现金去用。
二平欢欢喜喜。龚珏更欢喜。连本带利这二十来万,再凑点,去买个奥迪,把现在这破捷达换了它。听说马上有奥迪坐,隋渺渺窜上去抱住就亲。渺渺才不管车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
事都忙完了,也到了午饭时候。心情不错,龚珏想起哥们儿来,打了个电话给郑建国。说,十一,过来喝点?
郑建国是十一生的,乳名叫十一。
郑建国问,怎么,发财了?
龚珏得意地说道,天天发财,挡也挡不住啊。
郑建国说,那你好好数着吧,我没在市里。
龚珏问道,哪儿骚去了?
郑建国说道,你能不能用吃饭的器官跟我说话啊?我旁边坐着贵人呢,让人听见多笑话?告诉你,电视台的记者,你可小心点。
龚珏嘿嘿笑了,问道,女的吧?
郑建国也无奈地笑了,说,你鼻子真是dé国黑背的,这也能闻得到啊?好了,不说了,我在二龙山,陪记者采访呢。
放下电话好半天了龚珏还在纳闷,这才几天没见,哪里又勾搭了个记者?还贵人?龚珏跟渺渺说,你等着看吧,十一这小子又要倒霉了。这家伙,早晚栽在女人手里。
隋渺渺冷笑着说,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还东洋的,西洋的,你怎么不弄个绵羊的?忽然揪住龚珏耳朵,凑近前诡秘地问道,你给我说说,这东洋的西洋的,都有什么两样的?
龚珏脸皮如此之厚的人居然给渺渺问得有些窘迫,讪讪地说,这个不好说,哪天有时间你自己去澡堂子里去比比吧。
郑建国正在走桃花运。
和龚珏不同,郑建国的家小都在龙城。龚珏把老婆儿子扔在老家,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潇洒,桃花树栽得满街满院的。郑建国虽然也是酒色之徒,相比起来倒是非常收敛,除了偶尔陪客户或者跟至交好友应酬一下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孩子身边度过的。就算下场子,郑建国也不轻易下手。他讲究秀色可餐。餐者,耳鼻口目心之受,如果仅仅为了吃饱,那自己家的小烧肉就足够了。郑建国是大学毕业,虽然投身商海不再做学问,但学问无处不在。
郑建国喜欢泡吧,喝两杯酒,感觉一下别人的温存和放浪,偶尔也搔一搔自己心里那块痒痒肉。不是经常有,但真正的意境在于,偶尔。
三天前的晚上,他偶尔在酒吧里碰到了风玉露。
当时风玉露坐的位置离吧台不远,刚好在射灯的余光里。她的风韵和美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吸引郑建国的反而是她的疲惫。身旁堆着两个硕大的包裹,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萎靡地坐着,想坐直又仿佛没力气,想把眼睛睁大点,却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