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吗?早些换个没人喜欢吃的‘神’多好!”第二个狱卒看了一眼避水罩下的两只已经有些动作吃力的虾,轻蔑道。
第三个狱卒看他们两个就只会在那里发牢骚,有些不屑,准备爆个料,日后让他们好高看自己一眼:“这场仗往后都不用打啦!那边出了叛徒!若不是那沉霭不知发了什么病,一直压着,按兵不动,怕是没等出叛徒就胜负已分!”
其他的狱卒果然都看了过来,就连那两个专心于斗虾的狱卒也不例外,纷纷问他到底是真是假,又是谁做了这个“叛徒”。他却一直吊着其他狱卒的胃口不肯说,只说等他到了村中自然就见分晓。
想必是个小有名气的鱼人!
不会是本该“战死了”的鱼三吧?
是谁能拥有让鱼三冒这么大的风险,连自己两个儿子都不顾,直接来投奔的力量?那个鱼人有没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是修士?
被关在地牢里,但听力并不受影响的沐寻猜测道。
另一边,在战场方向,有个本该再受尽同族欺辱后“自愿”为族献出生命,成为战争牺牲品的鱼人,受到了敌人贵宾般的待遇。穿着宽大的黑色斗篷挡住身形面孔,然后沿着敌兵让出的退路,深入腹地,通过城门,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院前。
很难想象这只是一位普通鱼人首领的住所,鱼人中的一些低级贵族所住的府邸也就不过如此了。可也很正常,因为这里住着富裕了几百年的东村的此届首领。
宅院气象非凡,那首领本身更是不凡。半年前被驱逐后归来就直接将原首领击杀,又大肆清除异己。他的名字甚至可止小儿夜啼。如今还活着的鱼人对他无不顺从,莫敢妄议。
就连斗篷鱼人也是因为听说了他的赫赫凶名才来投靠,以求新的富贵机缘。
在门口等了一会,直到原本对斗篷鱼人的到来充满惊讶的众护卫都已经接受了事实之后,那位去通报的才回来。然后引着斗篷鱼人一路前行,见到了坐在会客厅等他的首领。
只见他异常年轻,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却满脸凶相,眼角有一道疤痕。
正是当初因为仗着自己的武力恶意伤害其他鱼人,而在成年后被前任首领驱逐出去,后来不知他竟得了什么奇遇,竟在五年间成长到如此程度的鱼人,沉霭。
斗篷鱼人震慑于他的气势,一时未敢开口说话,就听他道:“鱼三啊,西村有两个偷偷潜入的鱼人已被我的手下捉了,你这内应倒是来的比他们还晚了些。不过不妨碍我们的合作。且先带你去认认他们。”说完便直接起身,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在他身后连气都不敢喘的,正是那向来以嗓门大出名的叛徒鱼三。
地牢中,沐寻忽觉有一股强大气息袭来,竟像山般狠狠压制着他。
随着那股气息临近,住在沐寻识海里的器灵老者也紧张起来:“来者正是修道之人,且是真正入了门的,与你现在这半吊子的水平天差地别!在未了解他的脾性前万不可轻易泄露身份,只装作往常一样痴傻孩童,凡事小心!否则别说是保住那老头,就是你也别想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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