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去。
莫洛惊诧于这间屋子竟然这么好的隔音,外面有人以自己的听力也完全察觉不到,穿好衣服束起头发才发现这屋子竟然结了一个结界,而且自己毫无察觉,惊诧于他的力量之强之外对自己的观察力如此的不敏锐而羞愧。
在门前犹豫了一下,低头看了这件衣服似乎还较合适,只是较简单的白色衣裙,没有额外的装饰,包裹的也很严实,剪裁和料子都不错,倒是符合她挑衣服的口味。最后打开了门,门外两个人倒是还没有多话显而易见被教训过似的已经噤声。
“这是恩佐,这是奥兰多,恩佐是我的弟弟,奥兰多是我的同伴。”
既然穿军装的是他的同伴,他说不定是密党的某一个将军。
“你们好。”莫洛勉强打了招呼,正在考虑要不要说自己的名字,不说名字好像不太礼貌,说了几乎是告诉别人自己是谁。
乱想着,男人已经开口,“你喝点什么,不过现在不能喝酒,饿不饿,吸点血如何?”
“好。”她在旁边坐下,其实气氛有点尴尬,因为对面两个人不停的在打量她,把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小姐看起来非常的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一旁的恩佐已经忍不住开口,或许已经忘了男人刚才的教训。
“没有。”非常干脆的拒绝,因为她几乎不认识别的党派的人。
“我们密党可没有这么貌美的女人。”被称为恩佐的人开口道,“魔党人?”显然看起来性子奥兰多更加开朗一些,面容也更加清秀,说是弟弟却和男人完全不同,一个像是天使,一个却是地狱里的堕天使。
她刚要开口回答,男人已经把血递到面前,然后回头淡淡的对他们俩说,“问够了看够了可以走了吧。”男人已经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是我打搅了你们,该走的也许是我。”她放下喝空的杯子已经准备起身。
“坐下。”男人依旧是不留余地的命令。
“小姐有空来梵卓玩。”临走恩佐不忘向她抛了个媚眼,看起来十分玩味十足。
两个人这么走了,她略有疑惑的看向他,却不说话。
“想问什么?”
“抱歉,好像给你丢人了。”说出来的却不是问句。
“无妨。他们俩不是外人,要是舌头还想要不会说出去。”
“谢谢。”
“又谢什么?”
“衣服很合身。”
“随便买的。”男人随口道。
其实莫洛还想再多说什么,想到彼此都好像在刻意回避自己的身份,今天撞到他的弟弟和同伴也不过是一个意外,尽管自己对他好至极,却也懂得分寸,而且再过段时间她会走,或许罗兰会找到她。
“你觉得闷?”
“是。”
“外面很危险,你用过一次骨琴,现在想要圣器的人已经在外面找疯了,在我的结界里是最安全的,我恐怕不能带你出去。”
“没关系我知道,能从那里出来已经让我觉得很好了。”
男人和她同榻而眠,却没有任何的其余的动作,他起的总是很早,睡的也很晚。
她心里猜的七七八八或许是密党的某个高层,但密党的高层都在密党的王城梵卓,如此一来她似乎总不能明确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次来的人是恩佐,名字很熟悉,却总也想不起来是谁,他说恩佐是他的弟弟,她大脑一片空白如同失忆。
有时候会有人进来,给他送什么件,这些人走进来又走出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规矩极严。
他撤了她屋子里的结界,或许是在暗示她可以出来走动。她试探性的走出房间,看见他正在工作。
“饿了?”他抬头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