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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何必呢?”
“她说的对,生而为我伊利亚德的孩子有什么好的,不是挨打是受罚,她喜欢米斯特让她留在那儿吧,不过她要是还愿意算了,她大概不愿意回来。”伊利亚德的哀伤慢慢的弥漫,像是某种嘲讽。
“大人,您舍得?”
“舍得不舍得的我说了不算,离开阿莱斯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她从未在魔党露面,没人知道她是谁,现在一走了之再好不过。”伊利亚德统治魔党多年,却也第一次发现其实他无法掌握他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儿。
屋子里放佛还有一个父亲轻柔的对着他最喜欢的孩子讲着睡前故事,那个父亲愿意给他怀里的孩子全世界。
但这个桌前也有很多个日日夜夜她独自舔舐伤口,自己给自己的伤口药包扎,然后第二天结痂愈合的伤口会再次被责罚开裂,晚结束一天的训练再用被鞭子打烂的手一点一点写着功课,如果血迹粘在纸要从新再来,实在累极了撑不住了趴在桌子睡着,半夜会被噩梦惊醒,然后再继续背做功课以防第二天的考察。每一天,她在王宫里的每一天都是这样。
他都知道。
房间里的二十年陈设没有变过,一切都像二十年前一样美好,他记得她出生时那种欣喜,仿佛想要把全世界都塞给怀那个小小身躯,房间里的每一样的东西和陈设都是自己亲手挑的,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其余的早已变得面目全非,满目疮痍,永远也无法修复。现在她不在是七岁,他也不是那个对着女儿万分宠溺的父亲。
不过这一次,我放你走。
莫洛睡的有些头痛,睡眠过多而有些昏沉乏力,像是一个人类一样虚弱。天有些晚了,两天之内她只活在这个不算太大的房间,她不是个愿意被束缚的人,她想出去走走。两条腿落地虽然有些酸软适应了一下已经能走路,她想应该要不了一两天能离开这里,她看了自己身被换了一件较宽松的男士衬衫可以盖过大腿,她慢慢扶着床走到门边,咔哒一声打开房门,只开了一点幸好她在这里不是犯人门并没有被反锁。
房门敞开,她赤足站在门口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因为门外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哈,洛伦佐在屋里藏了女人?”屋里两人已经看向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还真是个美人。”说话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军装,看起来级很高。
是密党的军方?
“不知如何称呼,美丽小姐。”这一次变成了穿着华丽的一个年轻男人,面容和男人有几分相似。
“洛伦佐不是出了名的挑剔。”年轻男人看起来面容清秀可爱,说话声音也是孩子气。
“这女人简直无可挑剔。”
她实在是没想到门外会有人,他一直以为他是独居,现在这种情况果然非常尴尬,但转身跑似乎不是她的性格。
“谁准你出来的?”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已经在另一扇门边响起。
“哥。你还真是好兴致,竟然偷偷的背着伦纳德藏了这样的女人。”是来自弟弟的挪揄。
“闭嘴,恩佐。”
男人已经走过来,“我说过不准乱动,你还真是胆大。”他的脸色十分冷。
“哥,你怎么这么凶,怜香惜玉懂吗?”穿着华丽的男子笑到。
洛伦佐并不理他,已经把她横抱起来,她身体一轻已经放弃挣扎,“等等,屋里实在太闷了,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她几乎能感受到后面两双眼睛里透出的惊讶。
“可以。”他口里答应下,但却脚步不停,“也不穿鞋,冒冒失失的。”他的脸寒的要挂下一层霜。
粗鲁的把她扔在床,她痛的蜷缩起来,他抓起一件衣服扔给她,丢下一句,“收拾好了再出来。”已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