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学堂里读书是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家里的孩子读的起的吗。你走了没多久我就走了。”
“可是我们俩这个样子,瘦骨嶙峋的,又这么矮,人家会要我们吗?”
“哎。我们是去当兵,又不是去给别人家做长工,他们才不管这些呢。”
于是杜国祥就背着柴火飞快的怕回家里,把宋四威找他当兵的事情对裘米秀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裘米秀一听此话就把杜国祥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气愤不已的嚷道:“祥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知不知道当兵有多危险啦?”
“妈,孩儿不怕危险。”
“你是不怕,可是我怕呀。”
“你怕什么呀?”
“你是娘的心头肉啊,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今生今世我们俩还能不能再见面了。你就不要去当兵了,好吗?”
“可是那个宋四威已经告诉我了,去当兵就可要吃皇粮,那可是一天三顿管饱。”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笨啦?一个小孩子的话你也信?要是当兵吃皇粮,一天三顿真的管饱的话,那当兵的人该多的去了,怎么还要你这样的小孩子啊?你就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好了。”
就在这一年春播的时候,一连好几个月没有下一滴雨,种下的种子还没有出土一半,稀稀疏疏的几颗,孤独的矗立的田地里,还没有一拃高。晚上睡觉的时候,裘米秀对杜发双冷生生的说道:“杜发双,你看这鬼天气,一连几个月没有下一滴雨,田地里都干成啥样了。这日子是没发过了。”
杜发双紧紧地将裘米秀搂抱在怀抱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我知道了。每天一回来我就去田地里看看去。可是再苦的日子我们还是要过的,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可是我的心就是放不下呀?没了粮食,你说咋这一家子人吃啥啊?”
“放不下你也的放下。老天爷的决定事情,岂能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改变的了的。”
“你说的也是啊。今天那个管家又来了。说今年大旱,后天要求雨。要我们每家每户交一个大洋。”
“一个大洋,我去哪儿弄一个大洋去啊?他们这分明不是要,而是抢。一个大洋我的半年才能挣回来。说的倒轻松。”
“可是那个管家也说了,我们不交也可以,明年的租金就要翻翻了。”
“你说什么?明年的租金翻翻。两个大洋啊。就那么一点点薄地就要两个大洋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杜发双,地是人家的,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那要是他们不把雨求来呢?那我们的钱不是白白的给他们了吧?要是那个管家明天再来了,你就这样对他说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杜国祥刚刚将砍柴刀磨好,收拾停当准备出门,柳堂龙就骑着马来了。他还在院子里就对杜国祥气呼呼的问道:“小孩子,你爹在家吗?”
杜国祥瞟了一眼柳堂龙,冷生生的回答道:“我爹没在家,去河里拉纤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裘米秀端着一盆衣服出来了。柳堂龙一看见裘米秀端着一盆衣服出来了,就从马背上一步跳了下来,快步走到裘米秀的面前,气愤愤的质问道:“裘米秀,那个求雨钱你准备好了没有啊?”
裘米秀一听此话就苦苦哀求道:“柳管家,我们家杜发双你是知道的,一年四季就靠在河里拉纤挣几个零花钱,一年也就一个大洋。可是我们家的那一个大洋不是当资金交给你了吗?我们家确确实实拿不出半个大洋了。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一家老小吧。”
“我放了你,那谁放过我们啦?裘米秀,你可要想清楚,你们交的这个钱可是我们求雨的钱。要是你敢违抗我们家主人的命令不交的话,老天爷一发怒不下雨。那这个责任你可就担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