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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理会楼奉彰的拖延之计,果断抬手下令。     “继续挖。”     “你!”     楼奉彰见说服不了他,当即也没了耐心,正准备命护兵动手,把梅凤官绑回府,谢洛白挽着溪草,悠然拾级而上。     谢洛白笑眼瞟过楼奉彰父子,一派风轻云淡。     “看来今天真是黄道吉日,楼总     (本章未完,请翻页)     统和楼公子也来上香?这么大阵仗,莫非总统是要祈求东北战事顺利?”     旁人的家事,谢洛白当然不便插手,不过他和溪草只要站在这里旁观就够了,楼奉彰很清楚谢洛白就是来抓他把柄的,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楼奉彰面色骤然一变,他亲自赶来阻止梅凤官,就是怕节外生枝,谁知却惹来了最不该来的人,他阴着脸,给梅凤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在外人面前拆自己的台。     可梅凤官从未在父亲膝下承欢过,彼此间并不存在很深的感情,尤其他知道楼奉彰陆续娶了十五个姨太太后,便觉得父亲对先夫人营造出来的所谓深情,简直是一个笑话。     现如今,楼奉彰为求心安,居然设下如此阴毒的煞阵来对付亡母,实在令梅凤官愤怒又心寒,他并不会为了他的政治前途,替他遮掩这些丑闻,也没有理会谢洛白和溪草,只是执着地命人挖塔。     他身为人子,必须对母亲的亡魂进行救赎。     楼奉彰颜色森然,可当着谢洛白的面,却又不好制止梅凤官,于是低声吩咐贴身的副官,先绕到塔后爬进去,把藏于塔顶,装楼夫人遗物的盒子偷出来。     梅凤官似乎早已料到,不过却只是冷眼旁观,不一会,那名副官面色惶惶地回来了,对楼奉彰低语几句,他果然瞳孔一缩。     “父亲在找母亲的遗物?”     梅凤官面无表情地看着楼奉彰,不等对方反应,便见一名扎腰绑腿c削瘦的高个男人从塔旁的松树后绕了出来,溪草一眼就认出,这是赵寅成此前举荐给她的赖三。     此人轻功了得,能游墙而上,又见钱眼开,只要价钱合适,能为赵寅成办事,也能为她所用,现在出现在梅凤官身边,也没什么奇怪。     赖三将手中托着的那只裹满符咒的紫檀木匣,双手奉给梅凤官,他接过来低首一看,目露悲色,愤怒地从匣上撕下一张符咒,质问楼奉彰。     “这是叫人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诅咒,且是用和了血的紫砂所写,总统真是好狠的心呐!”     楼奉彰刚想解释些什么,只听砰地一声响动,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他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寺内多了几名记者,正举着相机对着盒子c七重塔拍照。     “你们是干什么的!”     副官恼怒,连忙上前抢夺相机,这些记者都是何湛安排过来的,深受西方的民主自由熏陶,根本不惧曝光总统的丑闻,见状反而对着颐指气使的副官又拍了两张。     “总统这是何必?记者朋友们到鸡鸣寺采风,弘扬佛教文化,这是人家的自由。”     谢洛白轻飘飘地道,在他带来的护兵保护之下,几名记者迅速离开了鸡鸣寺。     龙砚平冷眼看了半天,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终于知道溪草在谢洛白耳边说了些什么,这件事,总统父子俩人再怎么闹,也不过是在鸡鸣寺范围内,以楼奉彰的手段,有的是办法善后,可如果报纸一曝光,总会有懂风水的人看出这七重塔和楼夫人遗物的问题,那悠悠众口,便怎么也堵不住。     用如此阴狠的手段对待亡妻,虽不至于让楼奉彰下台,也足以让他名声扫地。     这女人确实不一般,难怪如谢洛白这般挑剔冷情的人,却偏偏看上她。     想到这里,龙砚平不由向溪草投去探究的目光。     而这个女人,此刻并不似方才和自己对峙时那般锋利,她的目光落在梅凤官身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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