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枪阴阳怪气地搭了个腔:“青金石的嘛,也不值几个大钱。不客气的说,我们兄弟俩昨天也算是救你一命吧?霞扎,你看起来也是挺仗义一个小伙子。,不是这么个小东西也不舍得吧?”
嘿,我心里一乐,老枪简直他娘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跟事先排练好了似的。
我急凑着开口,称热打铁:“这么的,霞扎,兄弟我总不能让你吃亏吧。一万,买你这块青金石的佛牌。”
话音刚落,老枪就大声招呼着自己女朋友,让她把钱拿出来。我故意把一万块钱摊开,往桌子上这么一摆。不得不说,金钱的威力是巨大的,霞扎盯着桌上的钱,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一下,却还是没开口答应。
看着霞扎犹豫不决的样子,我知道,他绝对是动心了。动心了就好,就怕你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又添了一把火,用极痛心的语气开口道,“霞扎兄弟,我也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这一万就摆在这了。绝对不是坑你,你认我这个朋友你就收下。你要是舍不得你那块牌子,你现在就走,咱哥俩就当是没认识过。”
霞扎是个二十出头一个小伙子,也不像我和老枪走南闯北多年。这样的小伙子最是受不得激,说几句慷慨激昂的话,就会觉得别人是在掏心窝子对你。
“不是不是,秋哥你别乱想,我只是考虑考虑,一万挺多的,青金石其实不值这么多钱。”霞扎一脸局促地开口,颇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里想着,别啊。这玩意我看少说也得有二三百年。也算个古董。到时候打听清楚转手一卖,指不定赚多少。但是我肯定不会这么说出来的。“别老说这个钱不钱的了,你要是觉得给的多了也别推辞,就当是给朋友的见面礼嘛。俗话说得好,万金难买我开心嘛。”
得了这个石牌,后来老枪又拿出来那颗暗红珠子给霞扎看了看,也没多看,一会就收起来了。毕竟昨晚我和老枪仔细看过了,但是眼力有限,没看出什么好来。我们打算过几天去北京的古玩市场问问行家,价格合适就出手了。
这个珠子霞扎也没看出什么好来,但是他也不笨。一块活佛身上的佛牌都能卖一万,这活佛放在嘴里贴身收藏的东西,能不是个宝贝吗?于是我和他约定了,带着这珠子去首都卖了,卖多少钱都三个人平分了。
毕竟霞扎身上还揣着我们给的两万多块,也相信我们不会坑他,就答应了。留下了他们村的地址,互相留了个电话,让我们卖了之后联系他。
事情挺圆满,后来老枪女朋友热了点青稞酒,三个人喝的暖烘烘的。下午四点多,我们就把霞扎送上了回乡的班车。
回来的路上,我远远地望了望自己的小店附近,也没什么陌生人瞎晃荡。不过我打定主意歇业一段时间,过两天去趟北京找人看看这珠子,再回河北老家住一段时间,过了年回来再说。
老枪昨晚被烫伤的手,我又陪他去诊所看了看,那胖大夫只是开了点烫烧膏,开了点阿莫西林让回去吃。我却是不放心,毕竟那是伸到了人家活佛嘴里,万一有什么致命细菌咋办?
软磨硬泡的,硬是让人家医生把老枪的手指头割开放了点血,清理干净了黑炭似的创口,最后又给老枪挂了个抗病毒的点滴,这才了事。
从诊所出来,直接就奔着老枪女朋友的小饭馆,很是胡吃海喝了一顿。吃完了这小子又对我挤眉弄眼,故意和我又一茬没一茬搭话。
我心里咋不明白?他这是故意让我打个配合,想去大保健。按照他的话来说,还不是看你老狗独身一人,陪你去潇洒潇洒。我这有女朋友的人,不然你以为我陪你费这个劲呢?
今天也绷了一天了,没闲下来过。去洗个澡按个摩什么的,也正合我意。就随便糊弄了她女朋友几句,告诉她今晚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