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鸡,发病期也到不了50摄氏度,这孩子皮肤上的是70度以上烧出来的痕迹。”
送走医师后,黎炜感到一阵不安,他想起孩子母亲刚才的那句“怪物”。
“你们是在哪发现孩子的?”黎炜走出急诊室,劈头盖脸地问孩子的双亲。
孩子的父亲有着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急切的汗水浸透了他破旧的短袖衫,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农妇急了,伸出手来抓她男人的头发:“你快说啊,别想这想那的了,救娃要紧。”
“我在建筑工地干活。”看起来还非常年轻的父亲开口了,“我老婆跟娃来给我送午饭,然后我跟老婆说家里农收的事,娃自己跑着玩。”
“全都怪我们没看好!”农妇抽泣道,“我们还在吃饭,孩子就跑到施工大楼里面了,我看见他在屋顶挥手,赶紧叫他下来。”
“然后。”孩子父亲喃喃着,“娃就从楼顶上摔下来了,看这个伤口,怕是不知道被什么野兽给拍下来的。”
黎炜瞪着眼睛,什么样的野兽会在施工场所的楼顶活动?
“然后我们就到这儿了。”农妇抹着泪,“大夫你可一定要救他呀!”
“你说小孩是从楼顶上摔下来的?”黎炜回头对着助工和护士打手势:看一下碰撞伤势和骨折状况。
助工观察了一下孩子的四肢和关节,对黎炜比了一个一k的手势:完好无损。
“你所谓的楼顶是几楼?”黎炜耐着性子对着孩子父亲进一步询问道。
“八楼吧!孩子是从电梯上去的。”农妇抢着回答道。
“那么你们亲眼看到那个怪物了吗?”黎炜有些无奈。
孩子双亲对视一眼,同时对黎炜摇头,农妇还露出一副迷惑的表情:我说错了吗?
“大哥,大姐。”黎炜解释道,“正常人从八楼摔下来,毫无保护措施和缓冲,早就没救了,即使有软质缓冲,也不会像你孩子这样除了后背以外,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毫发无损的。”
“所以你们就别编故事了。”黎炜又道,“不老老实实说出孩子受伤的真相,我可帮不了你们。”
“可是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孩子父亲有些手足无措,又重复了一遍,“都是真的”
“报警。”黎炜对护工道,回头问那对夫妻:“你们说的那个建筑工地在哪?”
急诊室里,上身赤裸的孩子仍在不知情地趴着沉睡,他背上的爪印随着他的呼吸高低起伏,仿佛在嘲笑这个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巨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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