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的说道,“我对丐头现在还没什么感情。”
“我也不是非要你们两情相悦……”老夫人忽的像似妥协了。
我的眼里绽出几许光彩来。却听她又继续说道,“这感情嘛,可以慢慢培养,再一个月够了吧,一个月不够,婚后培养也是好的,这大多数姑娘家嫁人都是没见过对方的。我儿子长得多俊啊,人又好,你们俩个真的很般配。”
我心下一惊,她的言下之意竟是要在下个月为我俩举办婚事,敢情她今天只是来通知我的。
我不死心道,“老夫人这回怕是看走眼了……”
老夫人忽的凑近我道,“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若有,我不妨替你与他说说”。
“没,没有”,我来到这里见到的人也不多呀。
“你既没有喜欢的人,为何不给你和狗蛋一个机会”
“可,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给你和狗蛋一个机会,莫不是想终身不嫁,你可对得起你的父母?”
得,连我的父母都给搬出来了。
这丐帮正是卧虎藏龙啊,老夫人虽目不识丁却着实不简单,说话软中带硬,又句句抓理,三言两语就把我堵得无话可说。
北京的秋夜特别的冷,连月亮都慵懒的倚在树枝上。
我赤着脚,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任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地上的蜡烛在风里忽明忽暗,漂泊不定,恰若我的人生。
我对着蜡烛朝着翠花住所的方向,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些是用来祭拜那个枉死的老妪的,白天时怕院子里的人避忌,因此选了半夜里来。
她终究是因为我而死,而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
一时间,各种纷杂涌上心头,她的死,我的无奈,以及对亲人的挂念让我的心中犹如五味杂陈,有说不出的伤,道不明的痛。
“天冷,把鞋子穿上吧”,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被别人看见了也是极不好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最脆弱的时候。
我看看他手里的鞋,又看看他光着的双脚,却径自穿过他,恍若未闻。这个时候,我是极不愿和他说话的。
脚踩着尖锐的石子,传来的一阵阵的冰凉。只有脚冷了,心才不会觉得冷。
我靠着一棵大槐树坐下,抬头看了看天空,月色朦胧,清冷如珠。不知道此时此刻,母亲看到的月光是否和我的一样?
也不知坐了多久,有几声鸡鸣狗吠忽远忽近的传来,天空也渐渐露了白,我知道过些时候,天便要大亮了。
我从大槐树下站起,该收拾一下地上的东西了。
一转身,才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人。我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瞧,竟是木头。
他手里仍是提着鞋,脚依旧luǒ露在外头。他就这样站在我后面整整陪了我一夜!我以为他早走了,没想到……再看他站的地方,竟是风口处,他就这么站着,为我挡了一夜的风。
我眼里微热,眼泪便扑簌扑簌的落下来,忙侧了头,喃喃道“你真傻。”
木头微笑着伸手替我抹了泪,冰凉的手指在我心里dàng开层层涟漪。
我定定的看着他,“这么好的人,为什么没有成亲呢?”
“那你为什么不愿嫁我呢?”他的目光暗了一下。
“牛即便是再想喝水,但倘若有人强按着它喝,它也是不喝的。”我撇开了眼。
“倘若没有按着呢?”他的脸面隐在淡淡地月影里,让我有些看不清。
我的眼神闪了闪,默了半响,“我不知道”。是的,我不知道。
他确实对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