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的智商。
待刘诗艳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她试图挣扎,却挣不开猪蹄扣。两名穿着粗布短衣的猎人,手脚利落地将她捆绑在木棍上,在摇摇晃晃中抬着前行。
其中一位年轻猎人见她醒后挣扎,便随手给了她一棍子,喝道:“老实点儿!”
老猎人走在前面,回头扫了刘诗艳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前行。
年轻猎人说:“爹啊,咱俩还是把这东西宰了吧,回头剥皮卖肉也能换不少铜板。这东西看着怪渗人的,也不知道是个啥。”
老猎人再次回过头,打量起了刘诗艳。看五官是张人脸,可脖子上却长着脏兮兮的兽毛。那手不像手c爪子不像爪子的东西,长着锋利的指甲。
两只手臂和小腿上布满了兽毛,脚上更是毛乎乎的一团,看不清是脚还是蹄子。
老猎人轻叹一声,说:“这东西穿着人衣,浑身长着兽毛,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像人,应该就是你爷爷说过的山魈。
如果是山魈,那肉也没人敢吃。俺听你爷爷讲,山魈这东西邪乎,不如放了。”
年轻猎人立刻摇头道:“爹啊,咱不能放!万一这东西来报仇怎么办?再说,都说山魈就爱干那吃小孩的勾当,咱可不能放了这祸害。
要我说,一刀了结了得了。剥皮卖肉,好给娘抓药吃。”
老猎人有些犹豫,脚下却是不停。 刘诗艳听着二人对话,勉勉强强产生了一种可以称之为纠结的情绪。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山猫,原来是山魈。
年轻猎人说:“爹,你还犹豫个啥?娘的病拖不起。这个鬼东西是轻了点儿,好歹也能剔下三四十斤肉。”
老猎人一咬牙,点头道:“中!再往前走走,那有水,咱就在那儿把这东西解决掉,不能带这东西回家。”
俩人合计好,脚步加快,将她抬去小溪边。
刘诗艳被敲了一闷棍后,脑子又变得浑浑噩噩。但她隐约中知道,那二人是要宰了自己。她害怕,想要呼救,却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求救的声音。
不,不是说她无法出声,而是无法求救。无法去求别人放过自己c救救自己。
也许,她是一只有尊严的山魈。
她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可以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例如:逃跑。
小溪隐匿在丛林中,周围生长着数棵大树,以及一整片的杂草和灌木。猎人寻了两棵低矮的树杈,正欲将刘诗艳架到上面剥皮割肉。
她却突然发力,晃动起身子,整个人连同木棍一同摔落在地上。
老猎人的经验十分丰富,操起木棍便向她砸去。
她顺着山坡往下一滚,避开了老猎人的袭击。
年轻猎人提起弓箭,照着她射去。
她的手脚被捆绑着猪蹄扣,没法奔跑逃窜,只能一路借着向下的山势,翻滚着躲避开猎人的袭击。
当翻滚的速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时候,整个人便如同一颗圆润的珠子般,偶遇一个小坑,便会弹跳而起,然后接着快速向下翻滚。
猎人父子怕她逃出去后回来报复,于是拼了命地追赶着。
她下滚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消逝在猎人的视线里。
待她的下滚速度稍缓,身下突然腾空,直接掉入一处并不深的杂草丛中,砸到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上面。
被砸之人是县里的粮铺老板,人称张三爷。他此刻正躺在铺好的垫子上,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晃动着二郎腿,睁眼望着天,美滋滋地等着某人前来赴约。
他心情甚美,忍不住哼起了勾栏院里最盛行的小调儿。这尚未哼唱到兴头上,只觉得天降异物,罩着自己的面门以不可抵挡之势拍来。
他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