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所有人都觉得汗毛在肌肤上抖了三抖。
与此同时,那女尸的手臂竟然从身侧滑落,吓得衙役们松了手中棍棒。女尸就在鲁南朝一的面前,由空中“咚”地一声掉落到薄棺中。
衙役们不敢去看,纷纷向后退开一步。
鲁南朝一心生怒意,皱着眉后,用食指狠狠地擦拭了一下唇瓣,一边探头看向那个死了还敢张扬的女尸,一边吩咐道:“找来木钉,将棺材封死!”
一阵剧痛,将刘诗艳震醒。她突然睁开眼睛,通过狭小而粗糙的棺材木板,望向那个正探头看向自己的男人。
四目相对,悄无声息。
鲁南朝一心中震惊不已,那女尸明明已经气绝身亡,此刻竟然睁开眼睛看向自己!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灼亮得吓人!
鲁南朝一忘记了呼吸,静静地与那双眼睛对视着。
起先,他怀疑自己看错了,但观她胸口,确实在微微起伏着!毫无疑问,她活了!死而复活,必为妖!
刘诗艳的神智有些不清楚,心中亦是恍惚。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这里?面前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好像被装在了棺材里?脑中的思绪十分混乱,浑浑噩噩中总算摸到一条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她被救了。 一种叫做劫后余生的喜悦,刚刚爬上刘诗艳的心尖上,尚未来得及蔓延至全身,就见一张黑乎乎的棺材板,“咣当”一声扣在了她的上方,将所谓的蓝天白云,以及那个趁人病要人命的家伙,一起隔绝在了她的视线之外。
伴随着木钉钉入棺材板的咚咚声,刘诗艳的身体开始痉挛,意识渐渐被痛苦所取代。她的喉咙里发出嘶嘶地呜咽声,被捶打木钉的声音敲得粉碎。
最终,她再一次陷入昏迷
鲁南朝一见女尸并没有凶悍到破棺而出,悄然松了一口气,然后抖了抖衣袖,示意柳大柱点火烧女尸。
族长上前两步,邀请鲁南朝一去家里喝杯蜂蜜水,谈谈青苗村的事儿,鲁南朝一怕出差头,不想离开此地。族长便邀他去不远处的草亭子里坐坐。鲁南朝一点头应允。
柳大柱将柴火都摆在了棺材周围后,这才想起,还要送河神入河,于是转身又去忙那件事了。
大鲟鲨太大,用手推其入河,显然行不通。
大柱一狠心,组织有船的渔夫一起用绳索套住大鲟鲨的头,然后合力将其拖入河水深处,点上香,认真叩拜之后,再放开绳索,任其随波逐流。
岸上的村民们一怕河神怪罪,二怕女尸找上门来,匆匆地磕了几个头后,都躲回家里去了。
柳大柱这边忙着送河神,村里有那三只手的小偷也没闲着。
狗娃趁乱,仗着狗胆,摸到薄棺旁,几下撬起棺钉,将棺材盖推开约有半尺的缝隙。
他怕被人发现,借着棺材的遮挡,蹲在了棺材的一侧,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探进棺材里,去摸刘诗艳的银面具。
抓出银面具后,他兴奋异常,将其拿在手中蹭了蹭,送到嘴边就要咬,可一想到这么好的面具上如果有个牙印,兴许就不那么值钱了,此事只能作罢。
捞出银面具后,他又惦记起刘诗艳的那身红色衣裙。吓人是吓人了点儿,却怪好看的。他寻思着,等他把那身好看的衣裙洗上两遍,送给二桂媳妇,没准儿二桂媳妇还能让他睡上两回。一想到二桂媳妇那圆鼓鼓的xi一ng部,他就啥都不怕!
狗娃不敢明目张胆地趴到薄棺上去扒刘诗艳的衣服,伸手扯了几下那外衣,却去论如何也扯不下来。
手指碰到刘诗艳柔软的腰身,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可不知怎地,他脑中总会出现一个身穿红衣的艳丽女子,轻轻柔柔地走到他的面前,扭身身子脱下衣裙,然后冲着他伸出白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