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冷静下来,便有那大胆的村民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看其他人口中的河神爷长个什么模样。这一看,便看出了事儿。
鲁南朝一微微皱眉,在别人落荒而逃的同时逆流而上,几个大步蹿到大鲟鲨的前面,视线自然而然地投向大鲟鲨张开的巨口里。
“嘶”鲁南朝一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见,大鲟鲨那张开的巨口中,赫然躺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脸带复古纹样的银制面具,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身上穿着一套做工考究的红色衣裙。
衣裙潮湿,裹在女子的身上,致使其凹凸有致的身形一览无余。她的脚上没有鞋子,两只秀美的纤足白得近乎透明。
女子的衣裙在腹部有一个切口,鲁南朝一探头看了看,发现女子的腹部有剑伤。看样子,女子是被剑刺穿而忘。看伤口,这伤应该是六七天前留下的。看尸体,却不见僵硬和尸斑。
鲁南朝一知道,那些神神叨叨的人手中,总有一些诡异的术法,能产生一叶障目的效果。虽看女子的衣裙,看不出品级,但从那面具的图纹上便可以断定,这是一个祭司。
凡为祭司者,无论品级,皆属行恶之人!
鲁南朝一微微皱眉,眼中划过深刻的厌恶。
衙役们见鲁南朝一一个人在那里探头查看,强行按下拔腿就逃的心思,硬着头皮来到鲁南朝一的左右。
鲁南朝一向后退开一步,转身走至浅滩处,蹲下,用河水洗了洗手。
衙役头柳大柱试探着问:“大人,您说这东西,是人还是鬼?会不会尸变啊?属下知道这一代有祭河之说,不知道这个女尸算不算是祭品。
依属下之见,这种东西躺在河神爷的嘴里,怎么看都有点儿邪性,咱还是离她远点儿吧。”
鲁南朝一站起身,又打量了那妖物两眼,这次回道:“这衣裙做工不错,面料上乘,应不是周围村落能供奉起的祭品。”
不知道是不是柳大柱的错觉,他觉得县令鲁南朝一在说道“祭品”两个字的时候,有种咬牙切齿的劲儿。
鲁南朝一面沉似水,吩咐道:“大柱,你带人将这个女尸焚烧掉,免得引起麻烦。其余人将河神爷恭送回河里。”
鲁南朝一吩咐完,转身欲走,族长却连忙凑了过来,弓着腰,一脸讨好地说:“县太爷,您看,咱是不是要整口像样的棺材,才好装那女尸去焚烧啊?”
鲁南朝一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族长有这份心,那此时就由族长全权负责了。”
族长一听便知道,这县太爷是不打算拔毛拨银两了,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此事儿还请县太爷定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那些个见识。若没口棺材,就怕呵呵这心里不安呐。”
鲁南朝一笑吟吟地看向族长,族长的心里直打突,扬手一拍脑门,道:“瞧小老儿这点儿出息!小老儿这就是让人抬来一口薄棺。
还请县太爷稍等片刻,为我们青苗村压压镇。您呐,可是探花郎,文曲星转世呐,没您在场,小老儿心里慌啊。”
鲁南朝一做出请的手势,示意族长自行去忙。族长转身去安排薄棺的事儿,鲁南朝一也不知道打哪儿摸来一根钓鱼竿,竟坐在河边垂吊了起来。
少顷,有村民将薄棺抬了来
村民们不敢上前去拉扯那女尸,鲁南朝一只好放下鱼竿,站在薄棺前,吩咐衙役头柳大柱带人将女尸从大鲟鲨的嘴里捞出来,送进薄棺中。
柳大柱等人找来六根棍子,探入女尸后背,将起抬起,准备送入博棺材中。
就在此时,一阵凉风突然刮过,女尸的红色衣裙“哗啦”一声乍起,裙摆擦过鲁南朝一的脸颊飞舞着,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脚尖,轻轻擦过鲁南朝一的唇瓣,留下一片滑腻的触感和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