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却说群贤率领着三军将士一路乘风破浪横渡天堑抵达徐州登陆后,又一路驱车奔波,几番舟车劳顿之后方才到达山东齐鲁大地,琅琊境内。
群贤刚一入境便寻来一偏僻之处,共同商议前路如何。正商议间,忽见王尚儒手持剑印而来,行至司马敬面前忽地跪倒,献上剑印道:“殿下,此乃天子尚方剑,传国玉印两物。乃是先帝托孤之时交于微臣保管的。今日殿下已脱离险境,微臣特将此天子之物归还殿下。”
司马敬接过剑印收好,扶起王尚儒又问道:“尚儒,如今我等已入琅琊境内,接下来该当如何,还是由你来拿个主意吧。”
王尚儒似乎早有主意一般地说道:“殿下,如今你剑印在手,此二者皆乃是天子象征。我以为你大可以凭此物到琅琊郡府亮明身份,讲明原委,借助郡府之力招兵买马,广纳贤才,以图光复中兴。”
司马敬颔首允肯道:“好,如此便依尚儒所言。”
群贤安顿好三军将士于城郊处就地安营扎寨、养精蓄锐后,便一路奔走相问,探得郡府所在之后便朝着那方而去。行至郡府门外,王尚儒便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虽府衙不大,但也却三班六房一应俱全,大小官员各司其职。王尚儒走上前去,对着府门外守岗的两名衙役拱手施礼道:“二位请了,在下那是建邺人士,祖籍本府,今有一天大冤屈要讼,还烦请二位去给郡候通报一声。”
那府门外守岗的衙役见王尚儒举止风度,言谈有礼,又见群贤各个仪表堂堂,料想着这应是一伙身份显赫之人,当下也不敢慢待,对着王尚儒微一施礼道:“公子稍候,我这便去禀报老爷。”
王尚儒还礼道:“有劳了。”那衙役应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府衙通禀。过不多时便见他出来回话道:“老爷说了,叫你们进去答话,不过列位人数较多,还是从中择选出几位进去,其余人等烦请在府外等候。”
王尚儒唯一颔首,也不难为那衙役,便转头对司马敬道:“公子,你带好东西,随我去见那郡侯。其余人便在此稍待。”
群贤答应一声,而后司马敬便同这王尚儒一同进入府衙去见那郡侯。
君臣二人经庭院入正堂,只见堂内两厢衙役排排站立,公案上明镜高悬,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位官员约莫三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着蜂眉豺目,乍臂蛇腰,颌下微须便是这琅琊郡的郡侯。所谓相由心生,王尚儒一眼见了这郡侯的长相,便觉得此乃反复无常之人,须得留心提放。
二人转首有瞧见公案下一张供桌前坐着一位手持纸笔的小官,二十左右岁的年纪与王尚儒等人相仿,长相较为忠厚,看样子应是府内的郡丞文案。
入得堂内站定后,王尚儒冲着那郡侯只是微一施礼道:“郡侯,在下这厢有礼。”
那郡侯本是一方父母,这郡中百姓无论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哪一个来此见了他不是跪地见礼毕恭毕敬。可今日堂下这人见了自己竟然不跪不参见,只是见了个礼,未免太过嚣张。他一时觉得颜面扫地,登时便摆起官威道:“堂下所站何人,见了本郡侯缘何不跪,岂非太过不敬?”
王尚儒只是一笑,指着司马敬道:“郡侯莫怪。我家公子身藏一物,只怕郡侯您见了此物反要对我等三拜九叩。”
“大胆!”那郡侯见王尚儒公然藐视,一时勃然大怒,竟从案上跳将而起,戟指怒道:“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左右,给我拿下。”
那两厢衙役允了一声诺,便要上前缉拿二人。正这时,司马敬速从怀中取出传国玉玺举在手上,喝道:“本宫倒要看哪一个胆敢上前!”
一众衙役见了玉玺后纷纷愣住,不知是真是假,但却是无一人敢在上前。那郡丞似乎是个有识之人,见司马敬手中之物果然是传国玉玺,慌忙起身站出,在司马敬面前跪倒叩拜口中称臣道:“属下关俊铭见过太子殿下。”因适才司马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