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封侯!”
羊夭将壶在案上一顿道:“投,投,投!你就知道投!要投你投!”
大汉委屈地低下头道:“我,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哥好吗!”
羊夭道:“二弟,你怎么看?”
短须者道:“大哥,按现在看,魏王怕是不行了,军报上说邺王过不了河水,关中王军队刚出关就叛到齐王营,虽说现在看上去魏王还有些势力,可是疲像已显,所以徐大帅才找了个什么由头将徐嗣派回去,说不定已经为他徐家安排好退路,咱们兄弟也不能在魏王这棵树干等着,只该为咱们兄弟自己想了想了,再说当叔叔的抢了侄子的江山,怎么也说不过去不是!”
大汉两眼亮道:“大哥,二哥说的对,说的对话!”
羊夭坐下来,摆摆手道:“你不要再说了,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大汉还要说话,短须者拦住他,拉着他走出帐。
大汉道:“二哥!你怎么不让我说话!”
短须者道:“这是个大事,容大哥好好想想,真走错了,咱兄弟的命可都要丢在这里!”
大汉不耐地舞一切短须者的胳膊道:“想想,想想!等你们想完了黄花菜都凉了!”
短须者道:“三弟!你去哪儿?!”
大汉头也不回道:“气闷,老子打牲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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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凉风袭袭,昨夜之战的血腥味早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就像以前无数次发生的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杀戮之后,雨水冲下来,把所有的东西清洗一遍,表面看上去,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留在人心里的创作,却怎么也冲刷不了,只有时间的流逝才能些微的扶平部分人的创伤,可当你无意触碰他的时候,依然是那么痛。
马尚封独坐在大黑的墓前,边上是堆葫芦。
马尚封一个个拿起葫芦,拔开寨子,将葫芦里的美酒倒在身上,酒顺着疏松的泥土渗下去。
白龙马走过去,卧在边上,风吹过树叶,落在他们四周,身上。
李闵走过来,依在白龙马身边。
桓琴噬魂两个跟在李闵身后。
离着他们不远,敬延寿呆坐在群小土包之中,香羽默默地跟在他身边。
全虎拿起一个葫芦。
马尚封道:“放下!”
全虎不管他,拔开塞子,猛给自己灌了一口,将剩下的酒倒在土包上,道:“马尚封你以前说过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榻上在儿女子手中邪?今天怎么娘们一样!大黑死得其所,咱们正应当为他庆祝才是!”
老金蹲在后头,缩着手,盯着发现的一切。
马尚封道:“把葫芦放下,我不想打架!”
全虎道:“马尚封你什么意思!”
“全,全将军,马大侠正伤心,求,求你让让他吧!”阿花躲在马尚封身后,鼓起莫大的勇气,怯生生道。
全虎道:“爷们说话,你个……”
一个树枝话,低声说了几句,说话的声音也很小,边上的人更听不着。
日头西坠,李闵道:“马大侠,明天再来吧!”
马尚封猛站起来,道:“算了,不来了,以后再来!”
噬魂桓琴扶着李闵倒起来,马尚封突然转回身道:“李闵你欠我一条命!你知道该怎么做!”说罢转身便走。
噬魂哼了一声道:“马尚封这人真是不讲道理,和李闵有什么关系!”
李闵叹道:“马尚封这是要拿天下人的命给大黑陪葬!”
桓琴道:“什么意思?”
香羽扶着敬延寿走过来,香羽看着马尚封的背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