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啦?嫁给这样的童男子,难道不如----。”
祥合连忙打断父亲的话说:“爸,你别说了,人家小乔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也知道伦理道德,不会做出轨的事,你就尽管放心吧。”
常大伯盯着他说:“唯愿你不是煮熟的鸭子,浑身稀的,嘴巴坚硬的。这个不行,还能说其他的,总之,四宝的事就交给你了。”
祥合说:“我,我尽力而为吧,你再给我二爸和桃花说说。”
柳枝说:“是呀,他的事多,不能光靠一个人,大家都在个心,成不成还得看他的命好不好。听说那时超生的小子娃,媳妇都不好问。”
常大伯忙说:“放心,胖媒婆不是早就说啦,四宝的媳妇她包了吗。”柳枝还是忧心地说:“那种人的话不能信,她当时只是随口说说。”
常大伯又说:“她不行咱也不怕,这么多人还给娃说不下个媳妇。”
柳枝站起身说:“人多顶啥哩,人家不愿意,咱就不能硬拉回来。算了,算了,听天由命吧。汤也喝完了,走吧,这里再好也得回去。”
常大伯说:“急啥哩,一会看看舞会,咱们赶天黑到家就行。”柳枝说:“哎呀,你在电视上没看过,不就是摆摆勾子扭扭腰吗,有啥看头哩?你莫非还想跳舞不成?人家要是拉进去开房上床,你,你能行吗?”
常大伯看看祥合说:“娃在跟前,你胡说啥哩?老胳膊老腿的还能跳个舞,咱几时弄过那种事。我想看看那个大学生有啥特别之处。”
小乔进来听到这话就说:“啊呀,不是大学生,是个小学生。娃刚下车我就见啦,穿了一身绿色丝绸,胸前戴朵大红花,大概有十二三岁。”
常大伯吃惊地说:“啊!十二三岁就能上大学,这娃真是天才呀!”
小乔又说:“啥天才,十几岁啦才上二年级,听说啥成绩都不及格。”
常大伯更加吃惊地说:“那,那他们弄这么大的阵势,庆祝啥哩?”小乔说:“我打听过了,娃在学校得了一张奖状,家里为她庆祝哩。”
柳枝小声说:“得一张烂奖状就弄这么大的气势,先人把屎吃得多啦。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奖状,要是把咱小凡的奖状一见,羞都羞死啦。”
常大伯疑惑地说:“你说啥成绩都不及格,怎么能得奖状哩?”小乔又说:“我也问啦,娃在春季运动会上,跳绳比赛得了全班第一名。这是他们家头一张奖状,父母说好好庆祝一番,后边才能接二连三地来。”
常大伯叹口气说:“唉,得了张跳绳奖状还庆祝,真是小题大做,也不怕别人笑话。咱们走吧,看这样的舞会,人都觉得恶心。”
祥合站起身说:“跳绳跳得好,说不定还能得世界冠军哩。咱不看算了,早点回去也好。小乔清手续吧。”说着抬脚就往出走。
常大伯和柳枝随后走出单间,前厅里已经宾客满堂啦。他们慢慢地挤出饭店大门,只见门外有对男女朝远处望着,显得有点着急的样子。
那个男的跺了下脚说:“哎呀,到现在还不来,咱们不等啦。”女的说:“再等等,迟了怕啥哩,晚上放花才好看。咱这县长亲戚特别忙,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参加庆祝,已经很不错了,你就耐点心好吧。”
男的又说:“咱这些年可没少给他进贡,他咋能不给这点面子。”女的说:“做人得有点良心,咱凭谁挣钱哩?要不是有我这个表姨夫,你娃能这么有钱吗?到现在还是脊背朝天汗水淌,干怂打得胯骨响。”
常大伯磨磨蹭蹭地还想多听几句,祥合在前边催着说:“快走吗,这么热的天气,出来了就快点走,听人家那些闲话干啥呀?”
柳枝也拉着他说:“快走,快走,太阳底下就是太热啦。”常大伯和她紧走几步,快到祥合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