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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把它家地,事出来了都是咱家的麻达,一月就给一千,我就是再难受也不顶啥呀。”

    桃花说:“妈,别为这事过不去,其实,给多给少都无所谓,只要我大伯接受就好。你明知挡不住,不如表示大力支持,双方都高兴了,他自然能为你说好话。”

    婆婆又说:“你这话说得不错,把它家地,心里再难受,脸上还得高兴,嘴里还得支持。对,妈就按你说的办,把它家地,老啦老啦,还得做个表里不一的人。”

    桃花从婆婆房里出来,公公还在客厅看电视,她就坐在旁边说:“爸,看你把我妈气的,眼泪都能流一碗,叫我哄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安宁啦。”

    公公看着电视说:“哄她干啥,闲得没事啦。爱气叫她气着,我就是故意气她哩。”

    桃花又说:“看你说的,要是把她气病了,还不是咱家的麻达。我妈那人,听见了也是随便说说,咱家的事还不是该咋办就咋办吗。其实,她同意不同意都无所谓,反正成天只打麻将,从不过问家里的经济情况,咱为啥要气她哩?

    叫我说,以后如果真的要给柳枝出钱,尽量不要叫她知道,免得家里别别扭扭的,都显得不高兴。”

    玉顺回过头说:“对,你说得不错,一家一起过日子,不闹矛盾当然好啦。我刚才也是太生气啦,对她的态度有些过分。那会真的离婚,我怎么能丢起那个人哩。”

    直到两集电视看完,小平才勉强做完当天的作业,累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桃花却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今天发生的一切,一直在她脑海里转着。

    第二天的天空,还和昨天一样平静;高空上,只有兰亮兰亮的万里晴空,空间里,还是一阵一阵的和煦春风;远方,传来轰隆轰隆的响声,近处,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

    然而,玉顺家中的麻将婶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全天都没有出去打牌,在家里和桃花一块做饭,扫院,啥活都干;还不时地到隔壁去转转看看,没话找话的和常大伯说上几句。

    这边的饭熟了就过隔壁去叫,菜好了先给隔壁端上一碗。常大伯再三不要,她还是放在案上就走了。桃花见婆婆立竿见影,变化这般明显,自己在心里嘻嘻地笑着。

    常大伯则心中纳闷,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位兄弟媳妇为啥突然变得这么好。他估计可能有事求他,可是,一连几日,麻将婶一如既往,除了出去打一晌麻将而外,其他时间总是干这干那,还帮着常大伯浇浇菜,拔拔草,说点关心话,她的事却一字不提。

    玉顺看到老婆的样子,也感到有点奇怪,他也不理不睬,一切随她的便。但自己对她地讨厌之感不再那么强烈,也就得过且过,从此不提离婚的话了。

    这边家庭矛盾缓活了,那边家庭地分裂却无法挽回。杏花每天浓妆艳抹,早出晚归,已经往县里跑了好多天啦。桃花白天去了几次没有见人,晚上再去,杏花早累得睡了觉。

    桃花不知杏花跑的情况如何,心里老惦记着。这天早饭过后,风和日丽,春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气。小平上学校,公公进了县,婆婆又去麻将场里参了战。

    桃花收拾完毕,独自站在院子中间,看到盛开的桃花已经开始凋谢,粉红色的花瓣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落。

    真是时光如水流,好花不常开呀!她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到大伯写的杏花诗真有意思,还要为杏花平反昭雪。那么,桃花也有桃色事件之说,不知他是怎么写的,自己又想过去看看。

    她走了几步,又想起大伯这些日子一直在地里拔草,不一定有时间写作。杏花出了门,隔壁没有人,大门一定锁着。

    于是,她站在院里又想;自己也是高中文化程度,为啥不能写首诗试试哩。她就回房取来笔纸,以自己院里的桃花为题,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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