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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经桃花这么一问,顿时谈兴大发,只见他一口喝干杯中之酒,伸手拿过酒瓶,先给桃花爸把杯子添满,再给自己把酒倒上,喝了一口说出一番话来。桃花也没有料到,自己这一问竟问竟使餐厅里说起吓人事;知道了雷鸟先生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正所谓:

    解 放 以 前 多 土 匪 ,房 是 招 牌 地 是 累 。

    国 不 安 泰 民 多 难 ,积 攒 钱 财 招 祸 水 。

    父 母 能 干 死 非 命 ,儿 子 无 用 生 活 美 。

    生 世 不 知 报 深 恩 ,披 着 人 皮 非 人 类 。

    玉顺当时说道:“提起东村里这个雷鸟先生,他家可有一番非常惊险而有趣的故事哩。也就应了‘火着财门开,元宝滚进来’那句话。这个雷鸟先生呀,他就是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他的父母倒是非常能干,钱的确挣得不少,正因为有钱而在大火中送了命,自己挣了一辈子的元宝全滚跑了。他儿子的运气却特别好,可能就是人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雷鸟先生自小没了爹娘,却比有娘的孩子还有福。有娘的孩子经常少吃没喝,上不起学,因为没钱而没有文化的人不在少数;而他却丰衣足食,学校随他上,吃喝任他挑,他好像提前到了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社会,简直幸福的不得了。”

    玉顺的话听得众人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麻将婶首先不耐烦地说:“把它家地,你说的啥话嘛,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什么‘福呀,火呀’的,把人越听越糊涂啦。

    人常说;‘婴儿离娘命最苦’,你说他反而把福享啦。把它家地,驴头不对马嘴,这与姓雷的腿事哩。桃花问的啥话你忘啦吧,人家问你‘东村里尽是姓张的,他咋能姓雷哩’?”

    玉顺接着说:“他也姓张,‘雷鸟先生’只是外号而已。解放以前,他家也算富甲一方的有钱人家,村里没有多少土地,也没有顾长工c叫短工地剥削人。他祖上在八里外的‘长兴镇’经商,精明强干,经营有方,到他父亲手里,各种店铺就开了八家之多。

    他父亲更加精明,不但善于经营,还能看清局势变化,没解放就看到国民党气数已尽,中国必然是共产党的天下,共产党革命目的是让人人过上好日子,绝对不会让个别人过花天酒地的生活。他觉得自己树大招风,很容易被穷棒子当成革命对象。

    于是,他便当机立断,把店铺卖了七家,只给自己留了一间小铺面维持着。把得来的金砖元宝装在马车上,叫个最可靠的伙计帮自己秘密拉回村里,连夜埋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结果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怕怕处有鬼哩,就是这些财宝招来了灭顶之灾,致使好端端的家庭毁于一旦,夫妻双双死于非命,只有他侥幸逃脱。”

    玉顺说到这里,觉得自己扯得远了,有些言不对题。亲家来了,正在吃饭期间,尽说些没用的闲话不大妥当。于是,他就站起身倒着酒说:“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快吃饭吧,说那些陈年旧话干啥呀。亲家,多吃多喝,别客气,来,咱两个再碰一杯。”

    桃花爸这人爱听故事,他端起酒杯和玉顺碰着说:“亲家,喝了这杯继续说吧,我这人最爱听故事啦。咱就来个边吃边说,互不耽搁。”

    桃花也爱听故事,她正准备开言说话,婆婆麻将婶早怂恿着说:“说吧,说吧,把它家地,那酒有多好喝的。亲家都想听故事,你还摆啥架子哩?就知道喝c喝c都不怕喝死了着。”

    桃花插言问道:“爸,是不是解放后定了个大成份,把金银财宝全没收了,他父母心疼钱,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放火把自己烧死啦。”

    玉顺接着说道:“那倒不是,群众没有粘他一点光,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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