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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 断 骨 头 连 着 筋 。

    鸟 多 离 窝 不 离 群 , 树 大 分 枝 不 分 身 。

    一 人 有 伤 全 家 痛 , 国 难 牵 动 万 众 心 。

    中 华 儿 女 十 三 亿 , 都 是 炎 黄 后 代 孙 。

    玉顺擦了把脸,吃完碗里的饭又说:“我哥从小爱看书,上五年级的时候作文就非常出色,班主任经常用他的作文给同学们做示范,他有点时间就到处找书看,可惜后来的条件和环境限制了他,一家十来口人的生活重担,几乎全部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

    这对一个大孩子来说,是谁都接受不了的。我哥却没有丝毫怨言,只是埋头苦干,夜以继日,拼命地挣着工分。他要不是过早辍学,现在就是个很了不起的文学家,可惜他大好年华早过去啦。这几年情况好转,他才有时间听听广播。现在的日子好过了,心里高兴了,便激起年轻时的爱好,还想拿笔写文章。

    年纪大了,记性差,眼睛花,学啥都不容易啦!大嫂去世十来年,他一个人拉扯着小凡,是多么艰难呀,再加上祥合婚姻不幸,离婚结婚地折腾了好多年,对他真是雪上加霜。

    如果是个有工资的退休教师,那就完全不一样啦。祥合接班当了教师,问媳妇有啥难的,怎么会没有堂弟祥俊结婚早哩?他都是为了我才落得现在的处境。你们可要经常帮他,能关心照顾的地方尽量照顾,帮他不要怕吃亏花钱,就是把他养活起来都不为过。

    只要他能接受我地帮助,能用我的钱,我这心里才能好受一点。可是,他那人就是特别认真,谁的便宜都不肯占,我对此毫无办法。看他一个人太孤单了,一直想帮他找个老伴,真是太难了,先后托了几个媒人都不行。人家一听是个啥都没有的农民,便对我采取了敬而远之地态度,有的干脆摇摇头,啥话不说就走开了。”

    麻将婶用牙签剔着牙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这咋能怪你哩,只怪他自己不会过日子,有点钱就想着去送人,怎么能找个老婆?把它家地,现在这社会,谁会陪着他活受罪。”

    桃花看公公郁闷不乐,满脸懊悔的样子就劝着说:“爸,你也不要太伤感了,人常说:‘一个人一个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只要尽心尽力地帮他就是了。”

    玉顺感叹着说:“是啊,唯物主义者不相信天命论,然而,现实生活中有好多事情,只有用运气不佳c命该如此才能解释得通。‘一个人一个命’,这句话在普通大众之中,真算是能够开启心扉的法宝,不管是任何复杂难解的事情都可一言以蔽之,‘这就是他的命’。可是,共产党是唯物主义的党,都可以改天换地,难道就不能改变不公平的命运吗?”

    桃花说:“这个问题太大了,我想,共产党会考虑的,咱们只要记住我大伯的恩情,想办法,尽所能地帮助他,把隔壁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对待,经常考虑,时时关心,办法总会有的。”

    玉顺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那边的事你要经常关照哩。你妈爱打麻将,成天跑得不沾家;心里也有点粘,啥事都想不开,我指望不上她。”

    麻将婶收拾着碗筷说;“我心里一点都不然,既然他对咱有那么多好处,我知道了当然会对他好。把它家地,以前那是不知者不为罪吗。从今往后,他的事我也会关心。”

    他们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钟头,桃花端着碗盘走出餐厅,不由自主地朝隔壁望望,只见那边厨房上冒着炊烟,‘嚏啪,嘁啪’的风箱声还在响。当桃花洗涮完毕从厨房出来,隔壁杏花地喊声飘过矮墙,直往她耳朵里钻:“爸,锅煎了没有?都啥时候啦,饭还没做好。人家想帮忙,看你把厨房弄得烟死人。唉——我咋瞅个这下家哩!”

    桃花对文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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