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窦守成不想表任何态。他说：“你们找他们去谈，他们愿意这样搞，就这样搞。我服从校委会的决定。”

    窦守成带着情绪走出了校长办公室。两个校长留在那里，感到事情有些棘手，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顺利。刘校长说：“窦守成把难题交给我们了。”王校长说：“这难题本来就在我们手里。”

    虽然窦守成没给他原班的科任老师打一个电话，但所有科任老师回复校长的话是惊人的一致，都不愿交流到杨家福的班上去。他们真正的理由倒不是杨家福这人不讨他们喜欢，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们也不愿把这个团结的班子拆散。面对这种情况，校委会成员——当然主要是王校长和分管教学的刘校长，商量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段新才和李思力跨教两个快班。段新才教英语，总分有120分，是考试科目，李思力教化学，总分有50分，是考查科目。有两科交流到新的实验班上，校委会就有些放心，事关个人荣辱，必要时这两人总会出来指手划脚给予一定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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