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裙,一个紫裙,都长得面若桃花,婀娜多姿。区别是,紫裙腰更细,臀更圆,笑容比蜜还甜。青裙却老是板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美人的感觉。有的男人有受虐心态,偏偏就爱她这种。
中间那个却是中年胖妇,穿金戴银,两只耳环比鹅蛋还大。
看样子清早没生意,她们在闲聊打发时光。
“公子请坐!”接待说了一声便走出去了。
韦晨曦没坐,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她们。他第一次进妓院,第一次见这种人,不好奇才怪。他猜测那个珠光宝气的胖妇一定是老鸨。
她的确是老鸨。站起来,笑咪咪地看着韦晨曦:“公子好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老奴给您介绍一个?”
拍拍左边那个紫裙女孩:“她们都是小店红牌,都有一身功夫深不可测的功夫。她叫阿玲,好在哪你懂的。”
又拍拍右边那个冷美人:“她叫阿雪。别看她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其实心中有一团火,就算是苦修几十年,已经四大皆空的老和尚,也能把他们点燃起来。”
阿玲看着他,笑容妩媚,含情脉脉,透露出一种勾引的意味。阿雪却像事不关己似的,仍然在不紧不慢的唱功。
头牌都不自信的话,那其他姑娘就只能吃屎了。
自信也是一种魅力,甚至比美貌更吸引人。而美貌又自信的女人,就更能令男人疯狂了。烽火戏诸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连一向自命清高的韦晨曦也被吸引了。被阿玲吸引了。他双目放光,不由自主走到她面前,呆呆的看着她。
阿玲吃吃笑道:“公子在看什么呢?”
作为红牌,她想必早已见识过太多蠢男人,早已不觉得滑稽,但又不能不笑。因为女人要笑才好看。
而且对于她们这种女人来说,笑也是一种工作。她们本来就是卖笑的。
像阿雪这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毕竟少有。
“在看你”韦晨曦的目光从她的粉脸往下移。“你很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位小姐,像你一样美每个地方都像”
“不会吧?”阿玲有些好奇。“你们是情人?”
“不是。”韦晨曦那深隧的眼眸忽然现出无尽的忧伤。“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当天晚上她就自杀了。”
“啊?”阿玲很震惊,急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她有花柳病。”
“哦”阿玲嗟叹不已。“真是红颜薄命”忽然面色一变,跳起来瞪着韦晨曦:“好小子,竟敢诅咒老娘?”
韦晨曦笑而不语。
老鸨笑道:“公子言语风趣,令人心旷神怡。言归正传,这位阿玲姑娘公子觉得如何?”
阿玲生气地哼一声,把脸扭过一边。
韦晨曦悠然看着她,道:“女人生气的时候虽然也别有风味,但我要找的人并不是她。听说这里有位醉贵妃姑娘,我是慕名来找她的。”
这是梁岳海叫他找的,不知道交待了什么秘密给她。
谁知他此言一出,三人相视大笑,笑得很东倒西歪。冷美人原也会笑。
老鸨勉强止住笑,站定:“公子确定要找她?哈哈哈哈”还是忍不住。
韦晨曦有些莫名其妙:“是啊!快请她出来吧!”
“不用了。”老鸨道。“估计她还没起床,我带您去她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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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晨曦跟着她转过几条走廊,途中见到一些姑娘,最后来到间柴房前。只见里面有张破床,一个脏兮兮的比老鸨重一倍的女人,脸朝内侧身躺在床上,打鼾声震天。
这母猪就是醉贵妃?
韦晨曦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一听到醉贵妃三个字就笑,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