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可爱的妹妹——苏别离。她希望他活着。好好活着。
想到她,韦晨曦心里升起一阵温暖,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这就是有家人的好处。虽然这个妹妹是干的,但也是妹妹。干不干不重要,感情是否深厚才重要。
那天分手时,约定明年秋天再去找她,他现在就想去了。去寻求安慰。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收回目光,朝云来客栈走去。半个月过去了,梁岳海c谷笑依和书无颜不知道是否还在那里。也许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出事了。
上到云来客栈二楼,天字二号门外,韦晨曦轻轻敲门。当时他和书无颜共住在这个房间的。
门开了,是个穿着黄道服的尼姑,三十多岁,身材微胖,扭着大屁股,面上涂的粉没有一斤也有八两,带着青楼女子特有的笑容,打量着韦晨曦,嗲声嗲气道:“施主找贫尼,莫非要布施我佛?”
不见书无颜,韦晨曦心情很不好,冷冷道:“你想要我布施什么?”
“什么都可以”她的话意味深长,目光定在韦晨曦丹田下方。
“逢!”,韦晨曦一拳打出,打在她鼻子上。她仰天倒下去,粉掉一地。
“这就是我布施给你的。”
韦晨曦走下楼,问掌柜:“敢问掌柜,半个月前有个梁岳海住在这里,他什么时候走的?”
当时梁岳海和谷笑依各自开房,不知道他的房间是哪个。
掌柜头戴鸡冠帽,脸很长,眼睛很小,正在对着个账簿打算盘,抬头看他一眼,又回到算盘上:“很抱歉,这是私人秘密,只有官府才可以查。”
韦晨曦拿出块碎银扔在算盘上:“他是我朋友,本来一起住在天字二号的,后来我出去几天,回来就找不到他了。”
掌柜眼睛一亮,收了银子,慢吞吞的拉开抽屉,拿出本宗簿,沾点口水打开查看,翻了几页,道:“他原本住在天字二号房,后来转到地字五号,九月初七退房。今日是十九,退房十二日了。”
九月初五那天韦晨曦被抓到飞雨谷,也就是说,两天后他们等不到人就退房走了。
他们去哪了?会不会在找自己?会不会去雷家堡了?
雷家堡应该不太可能,书无颜不同意,梁岳海一个人有胆去?
“他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话请你转告给一个叫韦晨曦的人?”
“有啊!”掌柜把宗簿放回抽屉。“他说,如果韦晨曦回来找他,就叫韦晨曦去翠春楼找醉贵妃。客官就是韦晨曦?”
“是。”
韦晨曦闻言甚喜。原来这小子又去寻花问柳了。可是,他不是有谷笑依了吗?难道他们已经分手了?
多想无益,到翠春楼自然就明白了。
问明方向,径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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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春楼装饰雅致,朱门并不大,用两块花帘布遮着,两边各站一名青衣接待。
嫖客多是晚上才抖擞精神的,现在正午未到,韦晨曦一个人站在街上,抬头看那艳红的招牌。
走到门口,两名接待一齐欠身:“公子好!”接着右边那位掀开门帘:“公子请进!”在前面带路。
韦晨曦一脚踏入门口,浓烈的脂粉花露味马上扑鼻而来,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香味如果不是从鲜花上发出来,那就不是香,而是臭。
可惜大部分女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说女人用花露是因为无知,那一些男人也用花露就真的不可原谅了。老鸨
韦晨曦强忍着恶心跟接待走到宽敞的大厅中,里面有三张红布圆桌,中间那桌坐着三个女人,正在喝茶吃点心。
左右两位是女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