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回到成王身边。”
“那个人?”吕赫延不解问道。
“难道将军以为成王和宁王能有今日的建树全凭他们一己之力不成?”竹又青说着轻浮一笑,“正如宁王身边有个花红袖,成王身边可有着这么一位叶渐青。”
“叶渐青?”
竹又青见吕赫延这般模样甚是觉着滑稽不禁一笑,一旁楚易惜赶忙轻咳一声提醒了一番,他这才接着说道,“这叶渐青来头可不小,他空山先生的高徒啊,这空山先生早些年间曾于西方之地助宇文氏夺得了王权,故而才有了现如今燕京。而素问这叶渐青更是青出于蓝,比起空山先生蒙贤老先生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成王对其青睐有加,凡遇事都会与之商议,如今出了这么大乱子,自然是会将他火速召回身边。”
“你们是想对这个叶渐青下手?”吕赫延听后不禁问道。
“打蛇打七寸,要想扳倒成王就要从他的心腹入手。”一旁的楚易惜缓缓开口说道。
“若真如你们所说,这个叶渐青有这么神,那我们该如何入手?”吕赫延尚有一丝不明,问道。
“吕大哥,看来你对我这位师弟还是知之甚少啊。”楚易惜听后不免嗤笑起来。
“这就不是大将军所要考虑的事,既然将军已向陛下表明决心希望留在京中,那大将军需要做的便是留在陛下身边,听闻大将军乃是前禁卫军统领章煜忠前辈的弟子,与现如今御前统领徐开复乃是同门师兄弟,在御前谋个一官半职应当不难吧?”竹又青说道。
“不可,师父素来讨厌这些个素来讨厌这些个不苟之事。他决然不会同意这般做。”吕赫延自然是明白了楚易惜和竹又青希望他利用自己身上的这层关系进入禁卫军之中谋职。
“素问章煜忠前辈刚正不阿,今日见将军在下便知传闻非虚。可是”
“可是什么?”
“难道将军不知道,您的师兄徐开复已然投靠了宁王吗?”竹又青平静着说着这些话,可是一旁的吕赫延却是跳了起来对着竹又青厉声吼道,“这决然是不可能的事。为何要诋毁我的师兄?”
“有何不可能?”竹又青收起了脸上的轻浮继而转变成了一种严肃,“起初在下也是不太相信这些传闻,可是几番派人调查,最终才得以确定。世道险恶,人心不古,我知道将军敬重你的师兄,可是事实便是事实。”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吕赫延显然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整个人就像是垮了一般瘫坐在了地上。
“吕大哥还记得那一日在墉州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一旁的楚易惜似乎再也按耐不住了一般,开口说道,“人心是会变的。因此我才格外佩服大哥这份坚定的心性。所以一开始我才不希望大哥卷入此事过深。”
吕赫延推了推手,似是不希望楚易惜再继续说下去一般,“此事我一定会查清,若师兄当真变成成王走狗,便是有辱师门的叛徒,若他真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我吕赫延决计饶不了他。”说着他攥紧了拳头。
“将军大义,在下佩服若是有需要尽管来闻竹苑找”
“不必,此事我还是希望能亲自调查清楚,竹先生的美意我心领了。”竹又青话还未说完便被吕赫延所打断。随即抱拳行完礼匆忙离去,只留下楚易惜和竹又青还在房中。
“师兄啊,这样做真的好吗?大将军是正直之人,让他知道这些似乎对他有些残忍。”竹又青依着推门望着吕赫延匆忙离去的背影心怀不忍问道。
楚易惜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都是吕大哥所要面对的,即是早晚的事,还是让他早些知道为妥。”随即他回头望了一眼竹又青接着说道,“倒是你啊,心肠还是那么软。”
“师兄有资格说我吗?”竹又青听后不禁一笑随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