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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对生与死感到好奇,直到现在也不清楚其中机理。但生与死其实是一个及其古老的话题。从哲学的角度出发,自然存在按照自有规律变换不息,似乎一切都原本如是。但人类的大脑的思索是不会止步于此的,份额诸多的大脑相信这一切来自一种安排。但本人更愿意说这一切都源于“自然的目的性”。在生死之间,“生”最能够表达自然的目的性。就是这一目的性:“活下去”,成为了亿万生物在竞争中进化的最原始的动机。正是这个原因,促使微生物从生死厮杀的应激中进化出神经,进一步分化出眼睛之类感知器官,同时促进了大脑的诞生。而会思维的大脑,则成为了“科学实验”的策源地。人类文明也就孕育在其中。这样说相当简短,但完成这一目的性演化其时间相当长。然而当代科学家认为这已足够快,因为用宇宙时间来计量这个成功的生物工程效率是相当高的。

    回过头来,我们再继续讨论与人类大脑相关的进化问题。

    科学家目前还无法从化学的分子层面来说明生命进化的机理。人们可以说明生命环节从低向高进化的历程,但是由生命分子演化为生命细胞的进化过程还没有每个章节上的阐述(虽然一些理论试图说明它)。这个过程科学家还不能从实验室中创造出来。如果用实验哲学的眼光看,自然条件所构成的实验室,已经将生命演绎了至少40亿年。“活下去”这种自然中带有目的性的行为还不能为人类所能理解,但其中运行的原理与人类科学实验室奉行的哲学原理没有什么不同。人类的实验都是有目的一种行为,与自然的目的性相比,只是更加丰富多彩而已。人类的实验隐含了怎样的奥秘?本书会慢慢道来。此刻首先要解开的是人类大脑之谜。因为当生命进化出人的大脑时,才意味着自然实验的被理解以及人类科学实验室将在宇宙中诞生。这是一个因果的要件,也是实验问题的前提。

    许多科学家认为,人类从一个单细胞开始慢慢进化,最终成为会产生技术的物种,耗费了约40余亿年的时间。如果把这40亿年视为一年,一个人在地球上逗留的时间只相当于零点六秒钟。直到5亿年前(按上述方式计算,相当于45天前),生物才开始进入脑时代,蓬勃发育大脑c脊椎和连接两者的神经系统。

    生物生存的最基本的反映应源于神经反射。是遗传的本能反射。即使在今天,像牡蛎和龙虾这样的半原始没有脊椎的动物仍只有很简单的神经系统,只有几千个神经细胞。可算得上是神经进化初始阶段的活标本。其生存基于典型的本能反射。

    人造的神经反射有一个例子来自电视节目。一位科学家以风做动力,用水管(最简单的材料)发明了一种可以自动行走的装置。在画面中成群的这种装置在风中列队行走,情景极为壮观而有趣。因为它们常常会顺风走向海中,科学家就发明了一个海水的感受器(也是用水管制造),当海水进入水管,畅通的管路就会被封闭,一旦出现这一情况,会走的装置就会停下往回走。解说特别指出,“方法虽然简单,但这是人类发明的具有神经反射性质的一个回路。”因为行走装置的行为与低等生物的神经反射是非常类似的。

    在脊椎动物身上,神经—脑系统来得更为复杂。科学家发现即使老鼠的大脑也有数百万个高度发育的细胞,可以轻易地与老鼠的胡须相连,用来感知触觉信息。整个大脑各司其职的其他神经细胞单元就更多了。最早的大脑出现在“爬行动物”的脑壳中。这种脑在其他动物脑中也能找到残留。因为在脑壳的底部你会发现一个与在蜥蜴c鳄鱼和鸟类脑中发现的几乎一样的东西。因此,一些科学家将爬行类动物的脑被称为“爬行动物脑”。

    这时候,具有多种回路的神经系统增多。生物反应更机敏,生存竞争中显示了明显优势。也许是偶然的突变,使得生物的原始脊椎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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