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q着凉了,我扶着q找了个旅馆住下。旅馆是民宿。西式的风格。阳台上种满了说不出名字的花。
常干的事,虽然很多时候他们自己也意识不到,直到高中读完,绝大部分人获得了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于是,就像带久了枷锁,习惯了枷锁,哪怕你被放下枷锁,你还是个奴隶。我们的时间从此可以自由的安排,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们要么重新捡起来过完的枷锁,继续忙忙碌碌的过着一天天,却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东西努力,或者是成为另一类人,把时间大把大把花在手机上,比如开屏锁屏,刷刷微博,刷刷pyq,打游戏,或者打打游戏,出去吃喝玩乐社交上。为什么这一代的我们如此依赖手机,更本质的说依赖社交,依赖能长久消磨时间的事物,因为我们很空虚。我们恐惧那种空虚,我们不敢思考,害怕面对这种恐惧。我们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似乎什么都可以将就,我们跟随着世界愈发的虚荣,我们不能自己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所以我们渴望别人的认可。我们希望别人围在我们身边,吃喝玩乐。我们希望发个自拍能有一堆人点赞我们自己给自己套上新的枷锁,然后终有一天,就这样老去,死去,却没什么好回忆的,只剩一群白羊的尸体。”
在这黑暗的夜幕下,我和q煎着牛排,互相喂着,互相打打闹闹,星星在看吗?
给她脚上完药后,q香甜的睡着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墙上的钟的指针一点点驶过,怎么也睡不着。
在感情方面,我以前觉得最痛苦的是一无所有,后来恋爱过觉得最痛苦的是拥有过却错过。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最痛苦的是明明可以拥有,却被难以抗拒的力量分割着,只能一点点地互相松手。
第二十四章
我下了楼,漫无目的的来回走着。路边有个卖撸串的大叔,站小推车前搓着个手,大半夜了仍开着摊,等着可能来的夜猫子。
小板车冒着热气,大铁盘里咕噜噜地冒着泡。杂七杂八的东西在里面安逸地躺着,慢慢地散发着香气。
我找个椅子坐下,要了一提啤酒,一份面,拿了些串自顾自吃着。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灌下,打了个隔,一下子觉得少了些压抑。于是我干脆不再吃串,就一口口喝着酒。
“一个人喝闷酒很伤身呀,心情不好?”大叔一边串着东西,一边问到。
“的确。岂止是心情不好,简直是糟糕透了。”
“能跟叔说一下不?叔比你多吃这么多年饭,说不定能帮到你了。”
“叔,小王子里有句话是:有些路,只能自己一个人走。所以我并不能觉得你帮到我。”“不管能不能帮到,起码说出来会好受点嘛。是不是?小王子里那句话我也看过,但我还看过另一句话:幸福越分越多,痛苦越分越少。
“也是,不愧是过来人。叔,我有一个很在意的女孩,不是光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更像是那种,知己一样的在意。我也无法描述那种感觉,在意她就好像就在在意自己一样,甚至她的出现让我相信女人是上帝拿男人的肋骨造的。”
“那不挺好的吗?”
“可我明天就只能看着她走了,看着她离开我的生活。关键她还不得不选择那种她不喜欢的生活,而我却无能为力。”
“年轻人,世界上不如意事十之。你也还是个孩子,改变不了什么很正常。”
“所以我心情糟糕透了。况且我觉得,哪怕我长大,恐怕也是改不了什么。在一些事情永远都是孩子,从小到大。”
“总得试试呗。就算你改变不了什么,起码你能在努力中不让世界改变了你。”
我不禁疑惑,他真是个卖撸串的大叔吗?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大叔笑着说,“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喜欢的是文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