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坐上万福路的车直奔晏老师家,路上一直打着电话师母一直也没接,到了老师家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门只好回了自己的家。到了家再打电话仍然无人接听,等了又等无可奈何就给沈静拨通了电话说:“我回来了,你那要是没别的事一会儿咱们蓝色外滩见,跟你姐一起去c我请客。”
沈静说:“我姐呀她没在,我自己去吧也正好要跟你说点事。”
到了餐厅雨燕刚坐下沈静就到了,两个人喝着红酒沈静说:“今天中午市美代会刚刚结束,牧塬老师当了美协主席c纪东玮也是副主席了。”
雨燕说:“那你肯定是理事了呗?,前些日子问你还跟我保密。”
“好好!我认罚,不是不跟你说,那阵也没定下来c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哪能瞎噗叽啊?我自裁一个行吗?”说着沈静喝了口酒接着说:“你也真得集中精力好好画点画儿了,不能总这么连别人带自己的瞎折腾了,要么空有一腔理想抱负最后一无所成c学了好几年不荒废了吗?在矿山机械这条件又不错,抓紧吧,怎么没在萧大厂长那大别墅里住c也没接着孩子呀?”
雨燕长叹一口气说:“唉,怎一个愁字了得呀!这工作c还有专业这一块刚刚有点顺c那边又出问题了,我刚给师母打了多少次电话她也不接,真是摁倒葫芦瓢起来。”
沈静说:“那c这就是你自找的了,你投奔萧大厂长住外边去了,这边还想着让人家跟你热热乎乎的有那事吗?人家师母跟晏南原来那是还对你抱着点希望c等着你回心转意了,一看你这心有所属了可不就懒得搭理你了呗。”
“唉,还不止那些,上次孩子生日那天晏南不是留下来了吗?我就透了点小雨的事,因为这稀里糊涂地又在一起了c孩子的问题不是还在那摆着吗?当时晏南也未置可否。可是过后就不一样了c见了面就追问小雨的事,结果还动手打了我。”雨燕带着几分忧郁地说着,沈静说:“你怎么能说那事呢?”
雨燕说:“可是不说那就像块石头一样永远压在我心上,我说了他爱怎么惩罚我报复我我都愿意接受,因为我不能像个逃犯那样永远逃避下去呀?不管结果如何我的心灵已经归案了杀剐存留由他去了。”
沈静说:“那晏老师你也撂了?”
雨燕摇摇头说:“打死我也不能说呀,我要是说了那晏老师家还不成了热窑了吗?有雷我自己顶着得了。”
“也是,嘻嘻c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的那点小秘密是不是都藏在女人的肚子里了?不过说了也好,你跟那晏南从结婚到离婚也没让他出过一滴血c也不欠他的,那个小雨甭管是谁的儿子反正也是他们晏家的骨肉,他们也没过吃一点亏,只不过辈分是有点乱,嗐!让晏老师自己掰哧去吧,甭管甜瓜苦果也是老师自己种的,你跟晏南都算是白染一水。不过说到晏老师让我想起那个唐太宗李世民来了,那可是文韬武略的盖世奇才啊!上马跨刀平天下;下马提笔定江山。但是却因为废立太子失策把一个软弱无能的李治扶上马,自以为得意c可以永远把握江山社稷了,结果没成想大权旁落被武则天控制利用c险些使大唐王朝尽失江山,自己也因此一世英名付诸流水c成为笑谈。晏老师又何尝不是如此呀?千不该万不该c不该再跟你发生第二次关系c更不该让你嫁给晏南闹得不可收拾,现在可好,师母不让你见孩子反而把你从泥潭里捞出去了。你说晏老师看着小雨会作何感想呢?那是儿子呢还是孙子呢?要说晏老师的人格品德c学识修养那都是可敬可仰的,否则你也不会如此崇敬崇拜呀?这不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唉!这就像进了饭店一样,不管你有多钱c还是得看你自己的肚腩胃口什么样,能吃多少该吃多少c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心血来潮胡作滥造最终还是你自己要为自己的冒失埋单,唉!”沈静一声叹息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