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试探。
要是让他知晓我爹娘那面已经知道他的出身,只怕又要惹出幺蛾子。
不如装个什么都不知,之前我们还在柳南巷子时候,这人就已经对我阿爹阿娘还有我阿弟下过手了。
虽然他不敢明目张胆,但那些时不时的算计和祸害,也足够让人头疼一阵。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
干脆,装个什么都不知,省了一堆的麻烦。
近些时日,我要做的事情很多,着实没有许多精力,耗在这家宅内院上。”
连凤丫说着,面色却十分凝重。
褚先生对此十分赞同,“当家的放心罢,老爷太太那里,我去说,老爷憨实不假,但好赖分得清。又有太太在,我去说一嘴,太太就能明白了。”
“有劳。”
……
此间夜色来临
用过晚饭,连凤丫回到自己院中,
今日整日都没有时间,从柳南巷子里搬过来之后,那边紧锣密鼓的,镇北军的残军入京,后又经温泉庄子上的事情,
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凤淮雅居里多了许多生面孔,就自己独居的院子里,打眼一看,四个大丫鬟是见过的,其余打杂的,扫地的,端茶送水的,也有七八个。
她一个寝院中,就十一二人。
也不知她爹娘那面,又给安排了多少人手。
“今儿个夜里,奴婢们为大小姐守夜。”这个守夜,是守在主子外间。
万一个主子夜里起夜,做奴婢的能够方便随身伺候。
“不必。”连凤丫想也没想,拒绝道。
“可是这是国公府的规矩。”
连凤丫没说话,转了个身,视线朝着那丫头瞧了过去,好半晌,才开口:
“你是叫做如意?”
“奴婢如意。”如意屈身对着连凤丫一个福礼。
旁边那个见状,也是一福:“奴婢明春。今夜我二人给大小姐守夜。”
连凤丫看了这二人一眼,忽欣然道:
“也好。”
话落,当着门外这二人面,把寝室房门关上。
门外,明春和如意两人面面相觑,面对紧闭的房门,略有微词。
那如意似乎有些小脾气:“没得这么作践人的,大小姐……从前的大小姐都没有像现在这个这样的。”
明春拉了她一把:“少说一点,主子也是咱们做奴婢的可以随意编排的。”
如意嘴上虽很能耐,却还是不敢把这话叫屋里头的人听到,她还晓得压着声音再抱怨。
夜色又深了一分。
如意瞧着那大小姐屋里的灯还亮着。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又扭头看了看,窗棂里射出来的暖黄光,不由得撅了撅嘴。
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灯火依旧亮着,屋里似乎没有安歇下来的意思。
“明春,你说,屋里那位,有甚忙的呀。”
明春这才扭头看向身后,果真那屋里灯火通明着,她笑了下:
“再等等罢。”
又等了会儿,夜色比先前更深了,虽说这时节,已经入夏了,夜里却还是冷的,如意缩了缩肩膀,扯明春衣角:
“屋里那位到底在作甚啊。
大……二小姐通晓经史子集,倒是有个习惯,夜里睡前总要读些,才入睡。
她又不是大……二小姐。”
明春闻言蹙了下眉,“可别这样说,不好。”
“明春姐姐,你就是太谨小慎微了。
她又听不见。”
明春还是摇了摇头:“总之,这样不好,如意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