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将马奶茶和肉脯推到朱祁镇面前,
“所以皇上,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他看着对面男人瘦骨嶙峋的身躯,神情诚恳道。
容墨初见朱祁镇时,就察觉到他似有绝食寻死之意,因此话里话外都尽量阐明厉害关系,还有自己埋在心底的怀疑。
“皇上,您还记得当初从国库拨下二十万两用作犒赏边疆将士的军饷吗?”
朱祁镇点点头,道:“我还记得,那时拨款是为了稳定瓦剌战事,结果居然被山贼劫掠。”
他疑惑问道:“北镇抚司不是已经结案了吗,是兵部尚书袁兴和他夫人泄露了军事路线图,最后在诏狱畏罪自杀。”
容墨突然低头请罪道:“皇上,当初臣还发现一些疑点,但是没有查清。”
朱祁镇沉身道:“你有话就说吧,念在你深入瓦剌,营救自己的份上,我不会怪罪于你。”
容墨这才起身道:“袁兴两夫妻是主谋不假,可是此案还另有蹊跷。”
“哦?从何说起。”
容墨解释道:“臣得知,袁兴被抓当晚,曾有不明黑衣人潜入袁府和他夫人密谈,从二人对话得知袁兴是受了袁夫人的蛊惑故意丢失军饷,而这袁夫人和那晚的黑衣人很有可能是受背后主上指使,这是一场蓄意的军饷失窃案。”
朱祁镇不安道:“那你当时怎么不说清楚?”
容墨抬眼道:“臣递交给马顺的是详细的案情经过,不过皇上看的那份是马顺亲自梳理过的案情奏章。马顺当时作为锦衣卫指挥正使,臣无权干涉。”
容墨说的委婉,朱祁镇却是听懂了,只得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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