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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血盆大口的鳄鱼,紧接着又从树林中“唰啦”窜出一只班澜猛虎,同时扑向他和新兰,他俩在外界袭来的一丝微风的撞击之下,如无形的两股气流朝上空急速地升腾而起。

    这时从梦中醒来的智君才真正领悟到物我两忘顺其自然的真缔,当他醒来后,体内的药性已经全部排除。梅丽这次对智君下了催情一类的兴奋药剂,迫使智君将注意力全转移到练功上去,从而领悟物我两忘顺其自然地从体内驱除药力,这对智君来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意外收获,他躺在床上,静静地将梦中的情景默念数遍,末了,翻身下床时才发觉自己只穿了一条不是自己的内裤,他大惊!他寻视着被汗湿透的衣裤,他慢慢地坐了起来,望了一眼窗外那一轮早已经升高的明月,听着从隔壁房中传来的奇怪的声音,他下了床走出卧室,推开隔壁房间的门,里面的情景使他大吃一惊:只见梅丽在单调凉席床上揉抱着自己的,不停地滚动,还发出难过的呻吟,看情形是春情骚动所致,但是,一般女人的春情骚动也不致如此厉害呀。

    他立刻意识到梅丽是不是也喝下了自己先前喝过的那种春药?他是刚刚尝试过那种欲死不能的难受滋味的,如果她真的喝了那种春药,梅丽是绝对不可能对抗那种欲火烧身的滋味,这该怎么办?自己心力绞碎睡着的时候,是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弄到床上来的,是她替自己擦洗了全身的汗渍,还替他换下内裤,肯定地说:她绝对沒有趁他无力睡着的情况下占用他!

    他轻轻地走了进去,从凉席床上扶起梅丽,只见她眼泪鼻涕有如鸦片烟瘾来足了一般,智君问:杜科长,你这是怎么样子了呀?梅丽闭着双眼喘着粗气:我从电视架上端下你喝剩下的饮料,给你擦洗了身上后,没有注意就随手端来喝了几口。智君忙问:杜科长,你是不是故意喝下去的呢?梅丽呻吟着:颜智君,我现在才明白,你是一个高雅又很正派的君子,我怎么还敢自己害自己呢?智君说:杜科长,现在我只有送你去医院了,你把钥匙拿出来吧。梅丽苦笑了一下:门的确是吴娟走时开玩笑加了三保险锁住的,她也拿走了钥匙,这深更半夜的,砸门也不好听,况且,你把我送到医院去,怎么向医生说呢?今后我还能做人吗?他放下梅丽,他太了解那种难受的滋味了。他退出房间,来到客厅果见自己喝过的杯子里真没有了饮料,他问自己:这下该怎么办呀?梅丽是绝对熬不住的,唉呀,都怪自己当时为啥不一下倒掉呢?还非要留下做什么证据呀?自己真是混帐得很啊!现在弄成这种局面,难道还要死守什么欲礼么?这种欲火攻心的之礼,我颜智君可守,可她杜梅丽就绝对守不住了,唉!这真正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自己留下的后患自己解决吧智君伸双手端详着面上梅丽的脸颊,安慰般地亲吻着,问:杜科长,你原本是处女之身,你那比妓女还要淫荡的话语和动作,是谁教你的?梅丽含羞一笑:买盘黄色磁带,啥都学会了。智君问:你守身如玉,今日却所托非人,你知道么?梅丽含笑着俯下脸亲吻了一阵才回答:知道。智君惊讶地问:既然早就知道无结果,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梅丽回答:你怎么知道这一夜过去就无结果呢?智君一想到与新兰的第一次,就让新兰为他怀上了孩子,他就惊慌了起来。梅丽笑笑:说出来吓唬你的,世上哪有那样巧的事?可他的心里却比她更明白,他不敢轻举妄动,女人,又特别是很漂亮的女人,当她在卧室中开心起来时是最艳丽的时刻,那甜蜜的嘻笑,空气好象都是蜂蜜糖制的。

    智君说:不知你看了多少黄色片子,才学得那样精,在我面前又才把戏演得这样真,不然,哪有你得逞之事!梅丽吻了一下他才"嘻嘻"一笑:会鬼影功夫的颜智君,你说你遭遇了非礼,你去报案,看有谁来相信!智君听了这话,也是让他也哭笑不得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颜智君又才醒来,没见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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