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连衣服裤子都脱光了,还在乎几滴眼泪吗?于是,她趴在沙发上轻轻地哭了起来。智君反被她咽咽的哭声弄得木楞楞的。
是啊!自古以来,英雄的血,美女的泪都是无价可买的!
智君傻楞楞地看着在沙发上哭泣的梅丽,大彩电屏幕上那疯狂的镜头,再加上喝进肚内的催情春药,几乎要迫使他朝梅丽扑去了。是的,美人就在面前,只要自己不反对,一切都将改变,就算是逢场作戏梅丽也将欢喜无限,也可以解了体内那要命的欲火,两人都可皆大欢喜,可这对于新兰却是不公平的了,一想到新兰已经沩他献出了纯洁而宝贵的处女身,他浑身一颤抖,是啊,我怎么能在新兰与梅丽之间来作什么选择呢?他举起手掌“叭叭”两下,打了自己两记耳光,一来是骂自己糊涂,二来是要自己冷静。当梅丽抬起惊奇,做戏的泪脸,智君已经端端正正地站在墙壁,两手下垂,双眼紧闭,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就见大汗如珍珠,从额头上滚滚下落,身上的汗顺着两脚流到地板上,头上还依稀冒出缕缕白烟。梅丽且喜又怕,怕的是智君逼出了体内的春药,自己的计划得不到预料的结果,喜的是智君竟然有录像里演的那种内功高手,是自己所沒有预料到的。
可她哪里又知道,此时敌颜智君并不是如录像带里吹嘘的内功高手,而是在心里苦苦地将乱窜的欲火想象成平时练功之中去了,故而热气腾腾汗流浃背,好象正在与人决斗一般,就这样,直到他精疲力竭慢慢地朝地板上倒去,还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这一下,梅丽反而不知所措地看着智君,但是,梅丽与别的姑娘更具胆实,弄成这种局面,她并不后悔,她只是猛然地醒悟,不该用这种最下流的方法来获取智君对她的爱,看来,要真正赢得他的心,还必须对他用高雅的爱心,她听说过凤凰王何新兰,但凭自己得天独厚的条件,完全可以与她一争,在这种心里的驱使下,更增添了占有智君的。
一个人只要有了这种强烈的,就能生出无穷的力量来!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智君身边,弯腰抱起高大健壮的智君,来到她的卧室,也顾不得一身似水的汗,就抱放在自己整洁,舒适的席梦思床上,选出自己如男式的大号内裤,再打来一大盆热水放在床边,才脫下智君的衣服,拧来热水毛巾,替智君擦洗着身上的汗渍,又大胆地脱下智君的内外裤子,她看着他,禁不住心里一阵激动,梅丽原本也是高雅之人,在经历很多英俊男子逢场作戏后,今天才发觉世上竟还有与自己一样,有着高雅情趣的人之后,不敢也不愿再用低级下流的方法来得到智君,她强压住自己的欲火,轻快地象妻子替丈夫擦洗了下身,然后,轻轻地替智君穿上她的内裤,拖来白花花的枕头,垫在智君的头下,理开薄薄的高级被单,半遮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子,端详着一脸疲倦的颜智君,常言说:梦中的情人,永远都是激动人心的!梅丽越看智君,越是喜在心头,禁不住一口亲吻下去。
颜智君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是怎么睡在梅丽的床上来的,他睁开眼睛见梅丽上身穿了一件极短的粉红纱衣,一条白花花的细纱巾紧紧地把那两个大苹果勒住,绿色的长裙拖在地板上,肚脐和细腰裸露在外,站在屋中,远远地注视着他的醒来,忙走到床边,象无限温柔的妻子,慰劳挣了大钱从远方回家的丈夫,用一个大大的瓷盘盛着几个高级罐头和几个削过皮的水果,摆在床边的梳妆桌上,笑脸盈盈地说:呵,你醒了。
口气似夫妻般的随便。智君不说话,又闭上双眼,翻了一下疲倦的身子,他又仿佛进入了先前的梦境:那还是在小时候,跟大伯练快速闪腾身法时的情景,大伯手拿树枝强迫他与新兰苦练,一会儿又是在涪江河滩逆流击水而上的情景,一会儿又是在明月下的堤头上进行物我两忘的静坐,突然,从涪江河里“哗啦”一声,跃起一条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