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甫之子李德裕等,指斥李宗闵主持科考舞弊,李宗闵等人被贬官,斗争更趋复杂。朝廷大臣分化组合,形成以牛僧孺、李宗闵为首的“牛党”,和以李德裕为首的“李党”,两派相互倾轧四十余年。李党领袖李德裕和郑覃皆出身士族高第、宰相之子,皆以门荫人士,主张“朝廷显贵,须是公卿子弟”。其理由是自幼漂染,“不教而自成”。而牛党领袖牛僧孺、李宗闵等,多由进士登第,反对公卿子弟垄断仕途;在对待藩镇的态度上,两派各执一词。李党世代公卿,支持唐廷抑制强藩,因为节度使强大,影响他们的利益;牛党大多来自地方州郡,与藩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利害相关,主张姑息处之,希望朝廷承认割据事实。在对待周边少数民族政权的问题上,双方态度也相去甚远……两党争持日久,最后变为意气相攻。除去不同利害,已无明显的政见不同。如当时朝堂宦官擅权,两党争相攀附权阉,以为援助。两党jiāo替执政,相互攻伐,使腐败的朝廷更加混乱。唐武宗时,李德裕高居相位,将李宗闵贬斥流放封州;宣宗时,牛党得势,李党皆被罢斥,李德裕被贬死崖州。宣宗时牛僧孺病死,牛李党争才告结束。唐文宗为此感慨:“去河北贼易,去朝廷朋党难。”
下面摘录了一位学友对裴度、欧阳修和滕甫三人对“朋党”讨论的对比总结,都体现儒家气概:
“对君子孔子说人的毛病,各于其党人们为实现自己的私利,相互勾结,结成各自的团伙,这就是党朋。而这些党朋就被一些小人用来作为整人的工具,攻击人的pào弹。并且出现了许多为自己狡辩的论点,即中国唐宋时期的裴度、欧阳修和滕甫。裴度的“朋党”论。裴度说:“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君子、小人,志趣同者,势必相合。君子为徒,谓之同德;小人为徒,谓之朋党。外虽相似,内实悬殊,在圣主辨其正邪耳。”欧阳修的“朋党”论。欧阳修认为“君子有党”而“小人无朋”。滕甫的“朋党”论。滕甫认为“君子无党”的:“君子无党,譬之草木,绸缪相附者,必蔓草非松柏也。”三种朋党论从字面上看似乎完全不同,实际上却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这三人由于当时所处环境不同,所提出的朋党观点的侧重点也就不一样。裴度耻于与小人为伍,故有“君子必与君子为伍,小人必与小人为伍”之说。欧阳修当时因为范仲淹鸣不平,被一些朝野小人诬陷为朋党,才会说出“君子有党”,而“小人无朋”之说。滕甫没有像裴度或欧阳修那样的经历,他就来得较为超脱,他所谓的“朋党”,才是本来意义上的“朋党”。但他们的论点中都强调一个共同之处,即君子同德,小人同利。君子之间的“朋党”是建立在一种广泛的,符合大众利益的基础之上。而小人之间的“朋党”则是建立在一种狭隘利益之间,完全是为自己的私利,彼此相互勾结,靠损害大众利益,来谋求个人的私利或小团伙的利益。在我们目前的社会中,这类的朋党更是遍地滋生。没有朋党,也就不可能出现目前的贪污腐化。没有朋党,就不会出现那些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特权阶层。朋党不能等同于朋友关系,朋友之间有善恶之分,朋党之间只有利益关系,没有善恶之理念。所以自古就有“君子朋而不党”之说。”
唯贤是举,谦恭正直,得天下大治
【子曾经曰过】
“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曰:‘焉知贤才而举之?’曰:‘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
【智者感悟】
仲弓做了季氏的总管,向孔子请教政事。孔子说:“先派定各部门的负责人,赦免部下的小过失,提拔德才兼备的人。”仲弓问:“怎知道谁是德才兼备的人,从而把他提拔起来呢?”孔子说:“提拔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别人难道不会推荐吗?”
《中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