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我走了你怎么办?你还要吃东西还要喝水,我走了你就永远是骆冰冰的了,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阿徵阿徵”
孟露唤着黎韶徵的名字,慌乱的往他的怀里扑。
黎韶徵捉住她的双腕,大声的喝着,“你清醒一点!你不要这样!”
“不不!不!”孟露突然大叫起来,她好像是听到的警·车的鸣笛声,还有好多车子停下来时的抓地声。
她乱急了,慌忙跑到窗边,她将窗帘拉开看了一眼,又‘刷’的一声迅速拉上。
她c她果然没有听错,是警·察来了。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她除了在电视里看到有那么多警·察以外,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电视里演的警·察都是去抓那些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的
可是她呢?可是她呢?她因为一份遗嘱就害死了养育了她二十几年的父亲,还有,还有她在公司里做过的那些坏事她,她甚至还想杀了林晨。
外面的警·察已经拿起了喇叭,大声的和她交涉,无非是叫她放下人质,出去自首。
自首?自首的话她就没有自由了,可是她还没有活够呢?她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做呢?人质,人质?哪里来的人质?这里除了他和阿徵哪里还有人质?
孟露的思维已经错乱,她一偏头见黎韶徵还站在那里。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好狼狈,好丑陋!她拨乱了自己的头发,突然拿刀指着黎韶徵,“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报警的?不然警察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孟露把刀子戳进黎韶徵的肩膀,噗嗤一声,她甚至听见里利器拨开血肉的声音。她吓坏了,阿徵阿徵的叫着,突然又蹲下去大声嚎哭起来,“我不想这么做的,黎韶徵对不起。我不想害我爹地的,是他什么都不肯给我,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不想的,怎么办?怎么办啊?”
黎韶徵眼睛有点酸痛,他咬牙把肩膀上的刀拔出来,并一把丢到窗外。现在看来,她是怎么都走不掉了。他只能握着她双肩将她扶起,“自首吧。自首吧,孟露。”
孟露慌乱的摇头,她把黎韶徵当做浮木一样紧紧抱住,赖在他怀里不肯走。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是林晨,“孟露,你自首吧。我知道阿徵和你在一起,你们出来,好吗?”
“林晨,林晨。”孟露嘴里不住的吐出这个名字,她被刺激到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带警·察来的,不,不,我不会出去的。”
孟露突然把黎韶徵抓紧,“我也不会让你出去的,你要是出去了。”孟露担忧的看着黎韶徵,“你要是出去了,他一定会把你送到骆冰冰身边的,我不要。”
孟露又去摸黎韶徵的肩膀,“你怎么受伤了,怎么流血了?我带你去洗一洗,走!”
这是她戳伤的啊,她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黎韶徵僵了一下,他努力的想在孟露的眸子里找到一丝清明,哪怕是一丝丝也好,可是好像已经没有了。
难道她疯了吗?
黎韶徵被孟露拉扯这带到了厨房,说什么要清洗伤口的话早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她顾不了许多,伸手就去扭煤气的阀闸。黎韶徵即刻上前阻止,她的双手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黎韶徵不得不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吼道,
“你现在是疯了对吗!”
孟露似乎是被吼醒了,短暂的暂停,失神的看着黎韶徵没有动作。
黎韶徵以为她清醒了,拉着她就要出门,“你自己出去总比被抓好。”
本以为她不会在纠·缠,她却开口说话,“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听她这么说,黎韶徵以为她想通了,便将她的手放开,还将她抱了抱。这一抱,却是撞上了他肩头的新伤,他疼的龇牙咧嘴,轻轻的用手拨弄了一下衣服,好家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