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迈步走进破旧的大殿就看见先前进入的那四人,已经升起了火,其中两个正拿着干粮在火上加热,姚灵几人对他们很是戒备,尤其是这几人遮头蒙面。
在江湖上遮脸就代表着麻烦,就如同那手持玉萧的女子一般。就连被师兄弟称为书呆子的李牧秋也是觉得离那些人远一点的好,几人挑了一处离着那几人稍远的地方坐下。
李牧秋本身并没有武功,不像其他四人具是身怀不俗的内力,秋风一吹,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李牧秋将背后的书箱放下,起身跟自己的几个师姐说道:”师兄师姐,天气有些冷,我去拾些柴火生火,咱们也好做些吃食。“
五人中以散发男子武功最高,性格最沉稳,若是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与未知的危险同在一个屋檐下,五人自然以散发男子为首。散发男子思索一下,瞄了一眼另一边的四个神秘人,在联想大殿门口的那老鼠,心中明白,若是那群人心怀敌意恐怕自己五人不说要交代这里也要留下几个,便点头让李牧秋去拾柴火,李牧秋连忙点头转身就要出去,却见对面那个长须之人猛然一挥手,内劲透体而出将火堆旁边的一堆木材直接击向李牧秋,直直砸在李牧秋的身前吓得李牧秋一哆嗦。
“天晚了,荒野走兽也该出来了,小兄弟不会武功,还是别出去冒险了。”长须老者说话的声音极为平淡甚至不夹杂一丝的感情,加之那老者半张脸都隐藏在斗篷的兜帽之下,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说这话到底是出于怎样的感情。
李牧秋看清楚自己面前的柴火后连忙向那老者行礼:“多谢前辈,多谢前辈。”同时心中也是对那老者的手法滋滋称奇,心中觉得那老者的功夫定是很高。与李牧秋不同的是他的几个师哥师姐,他们具是的名师传授,见多识广,自己本身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自然知晓这看似不经意的一掌的背后是怎样雄厚的内功根基。
若是自己自然可以以内功掌气将那柴火击飞,但准确无误的落在李牧秋的身前,而不伤李牧秋便是几人无法办到的了。
李牧秋抱着柴火回到师兄师姐的身边,掏出火折子点燃柴火小心翼翼的跟师兄们说道:“那位老先生好功夫啊。”
姚灵笑了一下:“那里是好功夫?这功夫已经顶尖了。”
李牧秋一愣:“连郎封师兄也打不过?”在李牧秋的印象里最能打的就是散发男子郎封剩下的依照折扇男子慕风流,姚灵,和白纱蒙面的步嫣然这顺序,至于他的师父,他从未见过他的师父出手,秉承着眼见为实,从不枉加推论的原则李牧秋就没有帮他师父算在里面。
听见李牧秋拿自己和对面的那名老者比较郎封不仅摇了摇头,自己则小师弟从入门开始便是之专攻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对于武功江湖竟是毫无兴趣,这将来若是传出去自家门派的亲传弟子只会舞文弄墨,武功一窍不通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在屡次规劝无果后,执印差点把这个白白浪费自己根骨的孽障赶出师门,若不是适逢一位门内前辈云游归来听闻此事向执印求了一个请。说:“我等既然是儒家门派,那么出了一位饱读诗书的大儒也无不可。”不然李牧秋早在当年便被执印赶出师门了。
李牧秋也是没有辜负那位前辈所托,不过十四岁便已然通读四书五经,资治通鉴等儒门经典,虽是看起来有些书呆子气,但门内众人皆是知道,腹有诗书气自华,自己的这位小师弟只是浅眠之龙,总有苏醒腾飞之刻。
只是满门上下皆是对李牧秋不学武,不涉江湖之事甚是挂心。而今郎封看着李牧秋探知的眼神觉得这或许是开导李牧秋的一个好机会,挎剑骑马游江湖,何等风流潇洒?哪怕只是幻想,但至少是一个不错的初心。
若是自己能借此机会让李牧秋开始对武学感兴趣,也算是了却了几位执印的执念,相到这里,郎封便打定主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