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你你咬的太用力了,我疼!”
好像是失控了。
褚辰轻轻啄了几下被他吻的微肿的红唇,又是下/腹一紧,声线低迷且诱惑道:“下回让你咬我好了。”
这样似乎才公平!
若素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骗我呢?”
门外的敲门声再度响起,银春见侯夫人已经踏上寝房外的回廊,小声道了一句:“主子,大奶奶,老夫人来了!”
褚辰几息前还面露邪魅笑意的脸色陡然冷了几分,将若素从软榻上拉起:“我怎么会骗你呢?说好了让你咬,那就一会要让你咬。”想怎么咬都成。
“好吧。”若素答应的很勉强,褚辰笑的太诡异,她看着觉得心里不安,总感觉被他卖了,还在替他数银子呢。
“嗯,你既然不想休息,那便不休息了,只要不出府门,无人会再伤你,墨殇和王璞中了毒,待他二人康复,就留在你身边做护卫。”
墨殇和王璞是褚辰的贴身随从,比寻常的护院要高几个等级,如已经去镇北侯身边当差的东来和东去,就没有他二人等阶高。
若素听出了弦外之音,闷闷道:“保护我?可是你不是更应该被保护么?今日那些天想杀你对不对?”她含着手指,满脸不解,被吻的晶莹饱满的唇如熟透的樱桃,叫人垂涎三尺,褚辰不动声色将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拿了出来。
眸光深幽。
门外再度传来声响:“你们家主子和大奶奶呢?大白天的关着屋子作何?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不能进去看看么?”
侯夫人对挡在门口的银春喝道。
林娉婷对银春更是没有任何好感,要说买通梧桐苑的丫鬟,那肯定是褚辰房里伺候的银春最有价值,可这小妮子就是不肯收她的银子,一口拒绝做她的眼线。
银春是褚辰房里唯一伺候过的丫头,长的清丽,又受褚辰重用,虽未开脸,可刘娉婷对她存在着潜在了厌恶。
褚辰和若素的谈话被打断,银春哪里能够挡得住侯夫人?
门扇被人从外面打开,侯夫人疾步走了进来,褚辰自娘胎里出来,何曾让她操过半分心,突闻褚辰的马车被人截杀一事,侯夫人险些没站稳晕厥了过去,此刻第一眼看到长子和长媳好端端的站在临窗下的软榻边,倒也松了一口气。
长子玉树临风,高大威猛,长媳俏丽媚娇,白嫩细滑,二人双手相握,面对面而站,且唇色都显得有些艳红。
侯夫人瞧出了端倪,登时语不成词:“无事变好!”
褚兰拉了侯夫人,她不想惹得褚辰不高兴,便想走,可刘娉婷却未看出来呀,她从未与男子亲近过,哪里知道亲吻过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一心记挂褚辰,几步上前,无视若素的存在,只对道:“表哥你你可伤着哪里了?”
说着,潸然泪下,凄楚婉约。
美人啊,连哭的时候,都带着别样的风情。
刘娉婷以为身为妇人就该时时刻刻为男人着想,男人便是天,便是一切!自己喜欢的男子险些受伤,她当然得哭一哭,以表忧心。
若素看着不乐意了:“你哭什么?我夫君又没伤到哪里,你这是哭丧诅咒他么?”她特意强调了‘我夫君’,已经隐约感觉到有人要跟她抢了,她的东西谁也不能抢,就算是她不想要的,也是不能够抢的。
褚辰一见到刘娉婷,便是一阵不耐烦,没成想小妻子替他‘出面’,直接将这个‘麻烦’数落一番,捏了捏她的小手,恨不得此刻就此好生疼爱疼爱她。
刘娉婷闻言后,脸色顿时羞燥难堪:“我小嫂嫂,我这也是关心表哥啊。”
若素不让步,褚辰是她的,要关心也只能是她来关心:“刘姑娘,你僭越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