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抱着若素上了寝房,见她面色红润,眼眸晶亮,精神十足,就松了一口气,他将她放在临窗铺着灰鼠皮的软榻上,右手拇指在她细嫩的脖颈处来回摩挲了几下。
男人神情俊冷。
如果适才她没有解了他身上的毒,他断然不会让那些人的手碰触她半分,他会事先掐死她,让她免受一剑穿心的痛楚,然后他也会跟着去了
褚辰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旋即一个用力,将刚刚躺下的小妻子又搂入了怀里,这一个时辰内,心绪起伏太大,以至于从来不善言辞的他突然有太多的话要说。
“素素,今后你我都不分开,你说好不好?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们就去看长河落日,走遍大江南北,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抱的太紧,若素有些闷,糯糯道:“褚辰,方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别怕,凡事有我呢!没有能毒杀你。”
褚辰身子一顿,松开她后,好笑的与她鼻碰鼻,含笑道:“你这颗脑袋瓜里面装的是什么?”还安/抚起他了!褚辰本以为若素会因此事担惊受怕好一阵子,可此刻看来是他多虑了,小妻子哪里有恐慌的样子,甚至还很兴奋。
褚辰就算没有将她拉起来拥入怀里,她也会自己坐起来,本来就没有受伤,躺着作何?
巧云和银春几人甚是忙碌,可谓手忙脚乱,以为褚辰和若素是伤到了哪里,准备了药箱纱布和清水,可看着架势褚辰的手就摁着若素的腰肢,那把小细腰还真是够细的,眼看着唇都快贴上唇了。
主子在房里做任何事情,做下人的都不能吱声阻挡。偏生若素还懵懂无知,根本不在意褚辰亲昵的靠近。
屋子里伺候的几人又都是黄花大闺女,褚辰和若素成亲后,那几日床/笫/之欢,几人也是在外头守着的,眼下皆将视线回避,面红耳赤。
若素的手搭在了褚辰肩头,他半跪着身子,脸和她靠的那么近,若素的小手柔弱无骨,在褚辰脖颈处一划而过,如羽毛在心头挑了挑,褚辰瞬间原谅了自己刚才的所有想法。
没错,如果这种事再生一次,他会选择自己替她解脱,也不让她死在他人手里。
好在好在小妻子实在精明,也不知道是如何知晓硫磺粉里有麻醉散的,硫磺粉本来就呛鼻至极,她怎么闻出来的?又是如何给他解毒的?
褚辰的目光在若素微微噘起的粉唇上停住了,他咽了咽口水,来日方长,那些疑惑有的时间去一一问她,此时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许是太久没有同她亲近了,如此靠近之后,根本不受控制的再度将若素压下,整个人也从地板上起来,覆了上去。
他的唇一碰到那香软的存在,便是一不可收拾,若素哪里记得有过这种阵势,支支吾吾本欲推开身上的人,褚唇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瞬间挺了进去,没完没了的啃/噬,吮夺。
女子娇滴绵长的嗓音如奶猫的叫声在室内响起,小傻子更是不懂何为羞燥,也不会去刻意隐忍,褚辰的力气太大,她身上是什么感觉,就怎么表达出来,那声音传入褚辰耳里,险些将他给逼疯。
大脑空白几息。
娇/吟的嗓音一波三折,如山路回转,巧云和银春悄然出了寝房,将门合上,就见侯夫人等人入了梧桐苑,忙在门外敲了几声。
褚辰猛然间清醒了几分,倒是隐约记得外头有许响等着他下去谈事,唇下的滋味教他如痴如醉,他睁开眼,看见小妻子满目温润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也是充斥着疑惑和懵懂。
终于,褚辰放开了那调皮不听指挥的小舌,抬起头来,又咽了咽口水,嗓音低迷:“学会了么?好不好玩?晚上接着玩?”
若素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总之不也是特别无聊。
她嘟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