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率性妄为,不失其真与可爱。”
桓玄满意 地点点头,又说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酒鬼、药鬼、佛鬼。”
王忱有饮一口酒,也很满意 桓玄的评价,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很充实的,有喜好,有朋友还有一定的事业与名声。当时大部分出生高门的名士也就这种心态,像桓温一般立志名垂千古或遗臭万年的实在不多。
夜风袭来,王忱见时间不早,也就要走了,桓玄感受到周围的凉意,说道:“我也要启程了,感受一下夜间行船也好,你要不要一起?”
王忱道:“不了,夜间行船危险,你可要注意。”虽说是不怎么赞同,他也不劝,因为他们都喜欢依着性子做事,结果如何根本不重要 ,为了隐藏的不安全打搅本来的兴致绝不是明智之举,他就自己下船了。
桓玄吩咐:“起程!”
船缓缓开动,船头微弱的烛光透过红的灯笼罩,发出迷离的彩。半轮月光刚刚自湖面升起,而船也正好驶向那月亮升起的东方,彷佛它是受月光的吸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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