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乔所说,钱小沫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任何法律保护都只是在拘禁钱小沫的一副空壳而已。拥有沒有心的空壳又能怎样呢。
雷铭挖苦的自嘲着,手中一杯红酒下毒,却根本不知道身边的几个董事长在聊什么那么开心。他微眯着眼看向海边,脸色阴沉,一杯红酒一杯红酒下肚,人却越來越清醒。
就想醉一场,也要这么难吗。
……
轰隆一声,海浪重重打击在岩石上,支离破碎后,又是新的一浪,溅起了星星点点的水花,像是一场冰雨。沙滩的木板桥上还有源源不断前來赴约的人,大家说说笑笑,好不欢乐。偏偏走在最后面的三个人,不言不语,格格不入。
“哎,还真是给雷铭找了个这么好的葬身之地啊。”
简念站在帐篷外,左手垂在身边,右手插在裤兜里,十分懒散地环顾了四周一眼。其实,他是在考察地形,也是在寻找雷铭,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暗示雷铭也说不定啊。简念微眯着眼,双眼犀利地在帐篷里搜寻着,直到身后一个黑衣人走上來,简念才立刻收敛了自己关注又紧张的眼神。
“找准时机,约雷铭在眺望台见面。”
黑衣人走上來,一身黑的燕尾服,戴着化装舞会的面具,站在简念身后一个拳头的距离,微微嗫嚅着嘴角耳语着。简约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冷笑着叹了口气,打趣道:“黑影,你真有本事,你去约雷铭见面啊。说什么为我好,我看你是为了邀功,才要我参与的吧。”
黑影也不解释,只说道:“我会一直跟着你。”
简念嘴唇微勾,轻佻的目光里满是不屑,摇摇晃晃像小痞子似的走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