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不就是想问宝妹想不想让卫刑去攻打衡济岛,然后耍耍酷,显摆显摆。”钟四爷嗤道。
被说中心事,项夜恼羞成怒,掐着他腰,咬牙切齿道:“我现在也算是澜儿的义父,还不许我彰显为父的威严?”
钟四爷痛呼一声,也横眉竖目的,道:“你算宝妹唠什子的义父,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又话锋一转,戏谑道:“你要是想做宝妹的义母,我倒是能让你如愿以偿。”
项夜被气得脸上黑如锅底。
被他凌冽的气势震慑,安若澜咽了口口水,弱弱开口:“项叔叔,我无所谓的,您若是觉得卫刑还算是个可塑之才,就带他一起去吧。”
她大概知道项夜的想法。
“你想好了?”项夜按捺住脾气,缓和脸色问道。
“没什么好想的,那是他的事,我无法替他做决定。”安若澜扯出一抹笑。
“很好。”项夜赞赏点头,道:“我会给卫刑一个机会,能不能让我点头,就看他的本事了。”
“别说的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一样。”钟四爷拍开箍在腰上的手,再次岔开话题:“宝妹,义父要推出几款新首饰,打算先在你的店里试卖,你以为如何?”
“新首饰?”安若澜反问,“以前店里每次出新首饰,不是提前预售,就是直接出售,这次为何要试卖?”
“因为这次的首饰做工有些与众不同,不知道盛京的夫人小姐们能不能接受。”钟四爷不确定地摸了摸下巴。
“那可以先让我瞧瞧吗?”安若澜问。
“可以,你随我来。”钟四爷爽快地应承,招招手,带着安若澜往他的书房走。
项夜一个人被留在原地,再一次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