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眼眶都是发红的,坐在小凳子上不说一句话。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户人家,四处透风,锅碗瓢盆都没一个是完整的,不是生锈就是破了口子,从那男主人的衣服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户人家,很穷,穷得连锅都揭不开的了那种。
那屋顶上的瓦片,残破不堪,我甚至可以想象屋外大雨屋里小雨的场景。
张天师上前和那男主人同坐在一起,说道,“大哥,节哀。”
男主人看了张天师一眼,还是不说话,脸上仅有的一丝苦笑。
见男主人也不愿意在搭理,张天师就问,“大哥,死者死了多久了?”男主人面对的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全然没有想象过他会这么问,当下抬头看着张天师欲言又止。
“哦,我是一名道士,和我兄弟回家路过此处,走在村口听到了哭声,为死人超度也是我们的本分,如果大哥不介意的话…;…;”
男主人一听我们是道士,当下双眼放光,一改刚才的态度,站起身来拉住张天师的手,片刻后叹气又放下,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继续抽旱烟。
我应该知道张天师为何要掺合进来这件事,不是因为我们要为了寄宿在他家,而是刚才我也看见了,那白布外面露出的一条手臂,很是苍白,已经起了尸斑。
这个样子不像是刚死去的人,继续拖着不下葬,恐怕会引起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