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手机在这个时候也没信号,我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毫无目的的我们只能不停的往前方走,这荒山野岭的,总不能今晚就在这里过吧。
正在这时,鬼儿子嗅了嗅四周,对我说,“爹,今天晚上我们有住的地方了。”
“什么?”我和张天师异口同声的问道。
“爹,我问道了死人的味道,十里之外,应该有人家。”
死人?!
“走吧,死人不死人的,你见过的还少啊,如果前方真的有人家,说不定凭咱们几个的本事,在哪里大鱼大肉一顿不是难事。”张天师见我犹豫,继续说道,“难不成你还真想在这里过夜不成,你不走我们可走了啊。”
我还来不及反应,张天师已经抱着鬼儿子走出了几米远,说得也对,死人我见过的还少吗,如今鬼儿子在身边,我还怕个毛,当下快步就追了上去。
鬼儿子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十里外却是有一家村子,灯火已经亮了起来,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啧啧,小子,你属狗的?”张天师逗着怀里的鬼儿子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鬼儿子还没明白过来,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鬼儿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准备去揪张天师的王八须,才发现他那王八须早已剃掉。
经过一番闹腾后,张天师说,“今天晚上住宿完全没有问题。”
我们一行人朝村子里面走去,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五十万块钱带在身上极为不方便,我和张天师在广州每人办了一张银行卡,身上就留下了两千块的现金,有钱还怕找不到地方可住的。
我们朝那灯火处走去,隐约中偶尔听到几声女人的哭声,我和张天师对望了一眼,快步朝那地方走去。
灯火越来越明亮,女人的哭声却越来越大,极为哀痛。
刚走到村口就遇见一个坐在石头上抽旱烟的老头子一边抽烟一边叹气,张天师将鬼儿子递给我,鬼儿子瞌睡渐渐来了,趴在我肩头就开始呼呼大睡。
张天师看了一眼村里传出女人哭声的那个方向问道,“请问这位大爷,这村子里面出了什么事儿了,怎么大半夜的,还有女人在哭啊?”
那大爷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不愿意和我们多说话,叭一口旱烟叹一口气。
张天师显得有些尴尬,继续问道,“我和我兄弟是路过的,见天色已经晚了下来,想找个地方住宿,不知道咱们这村子里,有没有人家可以借宿。”
那大爷又是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最后才说道,“你们如果不害怕,就进去吧。”
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村子不小,少说应该也又几十户人家,我们进了村,一直朝那哭声的方向寻过去,不多时便看见一户人家外面的沿灯都在亮着,这哭声就是从这户人家传出来的。
进了院子才发现这户人家正在办丧事啊,难怪鬼儿子说闻到了死人的味道,那院子里面零零星星的有一些村里面的人,偶尔来几个,又陆续的走几个。
一个女人在堂屋之中守着那地上盖着白布的死人哭泣,哀痛欲绝,好几个大妈在一旁拉也拉不起来。
我问道旁边一个摇头叹息的男人,“大哥,这位老人什么时候过世的?”
因为在这个时候,我隐约闻到一股腐尸的味道,而旁边在拉那哭泣的女人的大妈,也只是意思意思一下,见拉不动,憋着气哇的一声跑到门口就吐了,里面的女人也不管,甚至顾不上管这些人的反应,还不停的守着尸体哭。
“这哪里是死了老人,唉…;…;”那大哥说完,摇着头又走了。
最后我们打听下来,才在这户人家的厨房里面找到他家男主人,那男主人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