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轩桓自被白衣青年扔下高空,身上挨了一掌真气之后便昏迷了过去。其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晓。待到苏醒之时,已是数天之后了。
好不容易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睁开了双眼,一阵模糊难辨事物之后,方才看清周围情况。一间不大的草木搭建的房子,里面摆设有一张木桌,三张木椅,其外还有一张梳妆台,一张床。恩?梳妆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轩桓瞬间跳将起来,左右一看,未有人影,自己适才躺着的床上放了两床花色被褥,自己盖了一床,还有一床整齐的叠在一起放在一边。
如此环境自不是家里,可怎么看,这都是女儿家的闺房啊,自己究竟在何处?又是怎么到的这里?一时间思绪如潮,可奈何一点也想不起来,越想越急,突的一阵头痛感袭来,顿时“啊”的一声大叫出声。
片刻时间,房门便自向里被推了开来,一老一少依次走进房内。
老,是数日前追逐白衣青年欲搭救四小的灰衣老者。
少,是一碧玉年华的女子,蓝色丝带微束的青丝随意披在肩上,肤白如温玉,红唇轻启间两个大大的酒窝瞬间便从两侧精致的脸颊绽开。古人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三笑,倾尽人间”。何不是说眼前的这女子么?
轩桓头痛稍减,一见进来了两人,便自看去。这一看,顿时呆若木鸡,目光久久难以从那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庞上离开。好在灰衣老者此时一声轻“哼”,方才让他回过神来,兀自尴尬一笑。笑道:“这位姐姐长得真好看。”
轩桓毕竟尚才十六岁,未经人世的他哪里懂得所谓的情爱之事,只不过出于少年人对于任何美丽事物的一种简单的喜欢,方才看的出神,一时失态。灰袍老者又怎会不知,见其已经醒来。便笑道:“小友可饿了么?”随即转头望向身旁身穿绿衣的女子,说道:“余心,快去准备点清淡食物过来。”女子随即便向轩桓点头作别,转身出了房门。
轩桓随即与灰衣老者分坐桌旁,交谈起来。
原来当日灰袍老者眼见已经无法再追上白衣青年,自己又被其当做棋子丢下群山,知道无法,遂赶紧来救,自己却因挨了一掌,虽未受伤,却也要昏迷上个几天方才能苏醒过来,所以灰袍老者便携上自己往其居所而归。
此居所处在群山之间,远离尘世,十几年前爷孙二人来此定居时也未有想过会再有人来此同住,所以房屋便只建了一间供孙女休息之用,而老者自己本人却是因所修道法不同,夜间需找空旷处汲月之精华修炼方才能提升道行,从而无需住房。所以才有了之前的一幕,轩桓躺在女子闺房里。
闻言至此,轩桓一时问题颇多,随即问道:“我在这里昏迷的这几天里,余心姐姐又住何处呢?”
灰袍老者哈哈一笑,道:“我爷孙两人居于这深山之中,若没点道行,又怎可自保,况且老夫时常又不在。你余心姐姐当然得修习我的道法,以求无碍呀,所以这些天她都与我一起,夜宿院外。”
轩桓一听,心里顿时自责不已,自己昏迷不醒,竟要害得人家姑娘家家没有地方睡觉。又是好一番不快。
见状,灰袍老者哈哈大笑数声,而后道:“小友莫要自责,无妨,无妨。”
接下来二人又互道了来历。原来灰袍老者名唤闫施,本是修道宗门无道宗的执事长老。多年以前曾于贼人之手救下一男婴,寻其父母无果后便将其送往了自己家中由自己父母扶养,又不想其走上修道这条凶险难料的不归路,所以后来便没再见他,只是多与父母联系知晓其已经过上了安乐的普通人日子,结婚娶了妻,育有一女。老者自开心不已。可后来不知哪里跑来一伙匪人,一口“父债子偿”,就这样连带着自己父母在内四人皆被刺死于剑下,而昔时方才四岁的闫余心却因贪玩在外未归而躲过一劫。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