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止住来势,而他便舞起银钩一溜烟冲了起来,所过之处途中砍倒冲散一众凶残的敌人,他就如同是一个绞肉机器边杀人边冲回沙豹的营帐,此时不知是打翻灯烛锅罩而起,还是敌人故意而为,营盘之中已经到处都是火光,偶有沙豹兵卒躲避逃亡,也不过是晚死几分钟罢了,提钩武将不顾一切冲到沙豹营帐外,只见沙豹的营帐旁边正停着他白日里坐的轿子,一切还都是完好无损,且此时的营帐之中一点声息也没有,他皱了皱眉,催马来到轿子旁,抬手用银钩将轿子的帘子给撕扯下去,借着火光向里看了一眼,轿子是空的,于是他翻身下马,提银钩冲到营帐门前,掀开帐门提步冲进了去,帐篷之中灯火明亮,他一进去抬眼便见那帐中的卧榻之上,正稳坐一个人,他的身前地上躺着一个死去的侍从,这侍从的尸体模样让那提钩的武将也是一惊,之因那尸体肠肚都已经被掏了个空并不知去向!再看卧榻上那人,也是一身黑色装扮,那人开始时候是背过身去了,只是却没有向其他黑衣人一样的蒙住头,而银钩将领一进来,那人闻声也是转过头看向他,而当武将真正看清此人面貌时候,竟是浑身一抖,不由得银钩落地魂飞天外!营盘的火光照亮了山谷,沙豹的亲兵几乎被屠杀干净了,黑衣人如蚂蚁般在起火的营盘之中四处乱窜,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间或还有一两声惨叫,而就在黑衣人一边开始放松警惕的这个时候,却又来了一路人马,这路人马都是骑兵,急匆匆烟尘滚滚,而马蹄声在山谷间震荡,惹得山体上的碎石纷纷下落,却是北方王亲自带兵来了,而且他带来了天都的正规军,今日骑兵都未穿重甲,减轻马匹的负担,就是要疾行!这队伍一到,北方王连命令都没有下,成排的枪尖战阵铿锵有力的杀入营盘之中,黑衣人抵挡不住,纷纷被刺身亡!可是骑兵毕竟需要冲刺,一旦进了营地,便也不好发挥优势了,那黑衣人一方又奋勇无惧,双发再次展开殊死搏杀,天都宫本身没有多少军队,因为南方是天朝,而防御北方是有天险和天都城上的一排排巨弩!所以军队本身倒不怎么重要,这个正规军团是天都唯一可以驰骋沙场的部队,今日北方王也是大手笔,带来了一千之众!那黑衣人一方个人武力倒是不错,却缺少了团队意识,即使勇猛也不敌正规部队,北方王则带领几名副将瞬间冲入营帐深处,同方才的银钩武将一样,直奔营盘中央,也就是沙豹的主营帐而去,北方王脸色奇差,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正要发号施令斩尽杀绝,却见那黑衣人一方不知用什么方法,在他们的袖口之中喷出了阵阵黑烟,且黑烟如幕布般的凝而不散,北方王的正规军一经接触到那些黑烟,立刻便是人仰马翻,北方王一看便知那是剧毒,脸色大变忙翻身下马,闭气卧倒在地上,而他身边的副将同样如此,却是提兵刃跪在他身旁边捂着嘴,黑衣人有了这个凭依,便再次展开单方面的杀戮,北方王的气势瞬间消减没了,他的几名副将抵抗着黑衣人的攻势,眼看是凶多吉少,再看黑衣人在烟雾之中纵跃搏杀,全无影响之下,已经杀的正规军人马所剩无几,眼看又要全军覆没!正规军没了抵抗,更多的黑衣人便闻声来围攻北方王的几个副将,北方王卧倒在地,心中惧怕的想着:‘我命休矣c我命休矣!’转眼之间几名副将因被毒气所限,也都被黑衣人乱刀砍得身首异处倒了下去,北方王心中一寒,知道必死无疑,想也是抓几个垫背的吧,于是就要站起身来再不顾毒气威胁厮杀一番,而就在这时,那数名杀死副将围困北方王的黑衣人却被呼啸而来的火箭接二连三的射中身亡,转瞬间漫天箭雨不分你我当空落下,所幸因此救回了北方王一命,那些黑烟此时看来已快过了气候,是不能停留多久了,而且没有黑衣人继续喷洒,渐渐的随着山风淡去,北方王接连翻滚到一处营帐背后,躲避箭雨,那营帐起火烧到了他,他龇牙咧嘴的以手拍打却不敢逃开,简直狼狈至极,只见那箭雨密集而疯狂,如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