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带着一丝不屑的蔑视。‘蔑视吗?你是在蔑视我?还是在蔑视死亡呢?呵呵!’操刀神那一双刺红的眼睛与他对视着,并呵呵的笑着,他自己并未觉得这个奇怪的小子有甚么不好,反而却像见到了情人一般的兴奋起来,也不多说什么,便哼哼唧唧的转过身去,步履蹒跚的去取回自己的行刑巨斧,再回来时,也许是因为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这一次竟变得麻利起来,只见他瞬间便猛的又将那斑驳的巨斧高举起来,此刻行刑操刀神面具下的那张脸一定是满面笑容的,他那巨斧也随着他的笑声在空中如战旗般左右摇晃,操刀神呵呵笑着说道:“你是在蔑视死亡还是在蔑视我呢?”操刀神也许是太得意忘形了吧,也许他一向都是如此,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呀,可就是这么一句废话而已,却让他付出了无比惨重的代价,他的巨斧还正在空中摇晃着,一柄深红的匕首却已经深深的扎进了他黑皮斗篷下肥厚的身体里。而那捆绑囚徒的铁链,不知为何就那么叮叮当当的散落在了地上,本来瑟瑟发抖的消瘦身影站起身来,不过是一个瘦弱的少年,可是此刻少年站在操刀神面前,身影却渐渐的高大起来,因为行刑操刀神已经缓慢的跪在了地上,被举起的斧头再一次从新抛落了,抛落了。又被激起的灰尘掩埋,仿佛死了!转眼之间便翻转了局面。操刀神扭曲了一下肥硕的身体,缓缓的抬起头,污浊的面罩下仍是一双鲜红嗜血的眼睛,他紧紧的盯着少年,少年站在他面前与他对视,还是一种蔑视!就在操刀神自己的世界里,这一次是他的身体开始有些发抖,静室安静了,亡灵们都吓得藏进了更加黑暗的角落里,少年再静静的看了他片刻,低头轻轻的对他说道:“遗言吗?我心中倒是有些话说,只不过我的遗言却不知要留给谁才好!”说完伸出手来,如知己般在操刀神那宽阔的肩膀上拍了拍。只是轻轻的,却令行刑操刀神随着他轻轻拍的这两下,而渐渐的躺倒了下去,完全没有做出一丝的挣扎,只是面具下的眼神还是那么嗜血的圆睁着“匕首上有毒!呵呵”少年观察了一会行刑操刀神,此刻他已经如一只巨大的蛆虫般在地上抽搐蠕动着!少年不禁摇了摇头,又看了看那捆绑了他几个时辰的黑青石柱,深吸了口气,便起身向长廊的尽头飞奔而去,从高高的带着铁栏杆的小窗口上透下来的光,可以见到少年奔走时带起的一溜烟尘!
他跑了少年离开以后,这个静室又是静室了,恢复了它原本的死寂!横死的亡灵们又在窃窃私语,那其实也许是老鼠!因为它们这个时候都会来享用一些血肉。可是今天却有所不同!就当那空中最后一颗被激起的灰尘也落地了,静室的空间仿佛凝固之时,一只粗胖的手很不合时宜的动了,它如长了眼睛一般迅捷的伸出握住了落在地上那孤独而斑驳的巨斧,仿佛是毒蛇瞬间咬住它的猎物般迅捷!是操刀神的手!而他本来已经平静下去的身体,此刻竟然又缓缓的c间或有些剧烈的颤抖着的爬了起来,而且他努力的再一次拎起了他的巨斧,想必他的生命与灵魂早已同这只斧头融合在一起了!行刑操刀神稳住身形之后,微微的将头抬高,之后一咧嘴,从他的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发出一串古怪的响声,他踌躇了一阵之后,抬起另一只手,缓缓的摸上了那柄插在他肚子上的红色匕首,而后他沉吟了一下,又是呼哧呼哧的喘了会儿气,伴随着呵呵的笑声,他猛的用力一把将匕首给拔了出来,鲜血立时便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却瞬间被干涸的地面给吸吮进去。他继续喘着粗气,低下头去掂了掂手中那沾着自己鲜血的红色匕首,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便随手丢在一旁的地上,那匕首在地上发出一串叮当当啷的声音,却没有被灰尘所蒙蔽,它的表面是远远胜过明玉的光滑,连灰尘在上面都站不住脚!可是操刀神并不认为这匕首很重要,他从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弯下腰去,有开始猛的吐出汩汩浓重的血来,他的脚下顷刻间就已经是好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