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状元酒楼刚刚开业,名声并没有如今的大,为了吸引别人的眼球,作为酒楼的主人,顷昭嗣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他自诩聪明的办法,散布八卦,这个八卦的主角就是公衍锦。
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公衍锦终于名声大震,成为了整个京城,乃至整个涔东有名的大佞臣。传言,她一笑不仅可以吓哭孩童,也可以吓跑山中的猛虎猛兽。
“当初当初不是形势所逼吗?”顷昭嗣尴尬地扯出一抹笑,自觉朝后退了几步。看到拉开的距离足够远才安心。
“其实,你想要他,也不是不可能。”顷昭嗣偷偷看了公衍锦一眼。
顷昭嗣笑眯眯伸出一只食指道,“第一个办法,也是古往今来无论男女都喜欢用的伎俩,百试不爽——霸王硬上弓,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公衍锦差点吐血,真想伸手给他一个大嘴巴。霸王硬上弓,还生米煮成熟饭,这句话他还真说的出来。
“你就是用这个办法,勾引那些女人的。”
“怎么可能,本王怎么可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觉得靠本王的颜值,需要用的着。”顷昭嗣反驳道。
“所以你让本督公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呀呀呀,你不喜欢还有其他办法呢。本王是靠魅力取胜。”玩蛋了,怎么把大实话说出来了。
“第二种办法,改造形象。想要成功,你必须把你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改了,主动去接近他,让他看到,你的平易近人,你的温柔娴淑。”
公衍锦皱了皱眉,想了想,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但是平易近人,她做的到吗?
一想到江有汜一见到她时,瑟瑟发抖的身躯,顿时感觉亚历山大呀。
人长大了,果然是不一样。
顷昭嗣一见公衍锦的表情,便明白此计可行,如是又开始说道。
“来,跟着我学笑。不是那种冷默的笑,是出自内心的笑。”顷昭嗣嘴角咧出露出一道欠笑。
公衍锦用看智障的眼神望了他一眼,甩开袖子,打开包间的门,走了出来,将尬笑的顷昭嗣留在原地。
“孺子不可教也。”顷昭嗣发出一阵感叹,连声叹息。
公衍锦游荡街上,闹市中人声嚷嚷,好个热闹。公衍锦仿佛没有受到感染,一步步走过。
等她停下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眼前正好是翰林院的大门,一些小官穿着统一的官服,怀抱里抱着一扎摞一扎的书籍。从东边屋跑到西边,每个都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公衍锦站在翰林院门口外的大槐树下,叶子已经变得金黄,金黄的叶子落满了一地,脚踩上飒飒作响,犹如钟鸣的乐声在耳边吟唱,让她的心情不由得畅然,经久不变的嘴角,终于扯出一抹浅浅的笑,极浅极浅,不仔细看根本无法猜测那是笑,还是讥讽。
她站在树下,伸出手,那双手纤细柔软娇小,与男子粗糙宽厚的手掌不同。这也是公衍锦总是把手放在袖中的原因。唯有一次便是初见江有汜,她无意露出手臂,才让他出口唤她姑娘。
她抚摸着树,这棵树足有三个她那么粗,但想要上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随后只见,她身子轻轻一跃,像极了翩翩而落的蝴蝶,轻巧,再一看时,人便落到了树上。
她坐在树杈之上,双腿放在下面,随意摆弄,潇洒自由,小时候,她最喜欢的游戏就是爬树,爬到枝干的最高处,看着树上的鸟窝,调戏鸟妈妈的孩子。气得鸟妈妈一直不停的叫,在她的头上盘旋。
这个时候她母亲听见声音就会从院子里跑出来,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
公衍锦从回忆中笑着笑着,不知不觉间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滑落脸颊,像一颗颗珍珠。她没有伸手拭去,只是任由它打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