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公孙至青一直小心谨慎的做人,无论遇到啥委曲都温文尔雅的给别人赔笑,几乎忘了自己学武是为了匡扶正义的初衷,今日把田横打翻在地,感觉豪气充满了胸膛,自己堂堂正正起来。公孙至青见田横已无还手之力,就挽了一个刀花,刀头冲下,爽朗朗的对女儿道:“忘儿,爹爹打到了一个。”“好,爹爹好样的。”公孙忘儿回到,‘小九哥’柳鸿海的脸上也笑着也到:“好,好样的”。一女一子一起叫好,公孙至青更加精神抖擞,更加豪气干云。
索震从刚才公孙至青的打斗中已看出他的武功路数是‘崆峒派’,也已看出他的刀术精准有余而力道不足,而且公孙至青使得这口二尺多长的刀,刃口泛着蓝莹莹的光,虽说比不上江湖上传说的六宝刀,却也不是平凡物件,因此打败田横是他意料之中之事。于是他站将起来冲公孙至青一拱手到:“这位仁兄,可否干一盏酒。”公孙至青从不饮酒,这时突然来了兴致道:“好。”走向前去,端起索震面前的酒盏,一滴不剩的饮了下去。索震说:“兄台,敢坐下来否。”公孙至青一笑席地就坐。
呆了半柱香的工夫,索震又说:“兄台,气力回复的如何?”其实公孙至青未坐下时索震便想把他拿下,但恐在场的人藐视他趁人之危,未免胜之不武。于是就让公孙至青饮酒打坐歇足了体力,免得授人以柄。公孙至青晓得索震意图,从他的行径猜测他也许会讲一些江湖道义,于是说:“鹅想各位是冲着青州曹家的事情来的罢?”见每个人都默不作声,他继续对索震和吴正邦说:“曹家事情的原委和是非曲直鹅不想多说,鹅不知道在座二位的名姓和来路,鹅也算的半个江湖人,看二位的做派,鹅猜测二位在江湖上也有响当当名望,也是有血性的汉子,说话一定会一言九鼎的。”
索震和吴正邦相对一笑,索震道:“这也不劳抬举,有话不妨直说。”
公孙至青晃了晃手上的酒盏,吴正邦会意,便又给他斟满。公孙至青又是一饮而尽,而后说:“鹅们都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行走于江湖,大都以武功为本,讲究武功至上,鹅们不妨以武做赌如何?”索震和吴正邦一怔,看着他,吴正邦道:“你划出道道来听听。”公孙至青说:“鹅与二位来切磋武艺,二位一个一个来也罢,两个一块上也好,只要鹅赢了你们其中一位,你们便放一个孩子,鹅侥幸胜了二位,你们便不要难为孩子了,这可行。”索震与吴正邦又是相视一眼,各自仰天大笑。笑罢,索震道:“这位兄台有些误会,带小孩到此是怕请你不到,我索震再不成器也不会拿小孩子做文章,做下三滥的事。我答应你以武做赌,不过赌注要更改。”公孙至青问:“如何更改”索震道:“我二人赢你一局,你便答应一件事情。”公孙至青道:“请说。”索震道:“第一件,是你把在青州帮你杀害我属下的同伴供出来他姓字名谁。第二件,麻烦你随我到青州曹家走一遭,给曹家人一个交待,如何?”公孙至青道:“中,哪孩子们·······”不等他说完,索震回头冲属下四人道:“你们听着,待会赌武,无论如何,都不要为难小孩子,那个胆敢放肆。”说着从地上拿了一块石头,一掌下去,石块粉碎,石屑四溅“正如此石。”这时,宋玉如已把田横扶到另外两个趟子手跟前,田横半卧在那儿依旧胸闷气短,四肢无力。武赌的条框已划好,公孙至青便站起身子,提刀走进与田横打斗的场子里,冲索震和吴正邦说:“二位一块上,还是一个一个来。”他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他晓得只有置之死地才能而后生。
索震饮了一盏酒道:“真乃狂妄之徒。”说着站起身,探手拿过插在地上的镏金铜棍,吴正邦起身拉住他道:“震兄稍安勿躁,待老弟先赢他一局,讨个好彩头。”说着俯身提起一个大锦囊,解开囊口,从里面拿出一对链子锤,俩锤头黑黝黝的各有七八斤重,链条长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