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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把曹家的事扔给他,单凭他的能力怕是承担不来,他还是要仰仗李道长给他出主意帮忙,所以就没有对李道长问罪。曹德茂曾邀请李道长下山帮忙料理丧事,李道长见到死者心里有愧,只是敷衍了一番,便回了观里。

    把索震等人和李道长引荐完了,二管家起身回了曹家。李道长给索震一行人让了坐,开门见山问索震道:“索堂主光临鄙观,是否与那找劫走曹家的孩子的贼人行踪有关。”

    见李道长如此明事,索震微微吃了一惊,晓得他定有一些神迹,与自己预料的一样。于是回道:“是的,敢请李道长明示。”

    李道长说:“那孩子被山人施了咒,要是没人破解,这咒每日酉时会出现在山人的法心中,孩子被劫走,山人倒也时时留意着,第二日酉时,山人测出孩子到了济南,亥时那孩子的咒语便被解了。山人猜测那贼人定是进了济南。”

    “道长能知晓,孩子与那贼人在济南的具体住处?”索震问。

    “这个并不知晓,这已超出了山人的法力修为。”李道长道。

    “烦请道长,有没有法子,查处贼人的住处。”索震说。

    “嗯”李道长捋着胡子道:“其实,这个也并不难。”

    “再请道长明示。”索震说。

    “找一个人,山人再给他施咒,到了省城再找人给他解咒,询问会解此咒的人,也许就知道那孩子和贼人的行踪。山人施的这个咒语,能解的人寥寥无几。”李道长说。索震觉得李道长的法子虽不是个好办法,但情急之下,别无它法,于是点点头,叫过白张飞田横,让李道长施咒,李道长相看了他说:“这位壮士性情刚猛,无法施咒。”索震只好叫过宋玉如。李道长请索震和田横出了屋,就在屋里给宋玉如施了咒。

    索震田横,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宋玉如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她二目泛白无神,脚步蹒跚无力,显然已中了恶咒。

    济南虽远离江南,虽然为数不多,却也有‘谭剑社’属下。次日,索震三人到了济南,找了‘谭剑社’的人,吩咐他们去找能解宋玉如恶咒之人。‘谭剑社’的属下四处打探,果真就找来了三皇娘子,那三皇娘子摆下法场,给宋玉如解了咒。索震把赏钱给了三皇娘子,还不等他开口询问。三皇娘子倒是先说起来话来:“说来也怪,这位姑娘中的咒与老身半月之前在一个孩子身上解的咒一个模样。”

    “是吗?”索震听三皇娘子说此话,心下窃喜,又拿了一块银子递给她,连忙问:“敢问仙姑,你知不知晓,那个孩子现下在哪里?······半个月前我这妹妹与她娃儿一同给人下了咒,他的娃儿被人偷了去,或许仙姑说的那个娃儿就是我们要找的孩子。”

    “是吗?”听了索震的话,三皇娘子虽将信将疑,不过看到银子份上就又说:“那天夜里老身在仇家药铺给那孩子解的咒,还有一个高瘦的汉子与那孩子在一起,老身还以为汉子是那孩子的父亲,二人的去处,许是仇家的人知道。”说完收拾收拾带着弟子走了。

    索震又叫人打探了仇家药铺的住址,晚间亥时,他与宋玉如田横各持兵器到了仇家药铺,吩咐宋玉如仗剑守了药铺前门,田横持锏看了药铺后门,自己拿着镏金棍气昂昂走进仇家药铺大堂。

    这时仇大值夜班,他正在胡乱翻看着一本医术,厅内除了伏在桌上睡觉的伙计,也没有别的人。仇大正打瞌睡呢,正恍惚间见一大汉坐在他面前,仇大揉揉眼睛问道:“瞧病吗?”见对方没吭声,他接着说:“把胳膊,放到桌上,我来给你号号脉。”索震倒也听话,把胳膊放到桌子上的诊枕上。仇大一撩衣袖,把食中无名指搭在索震的脉上,眼一眯,开始号脉。仇大感觉索震的脉搏平稳有力,正要起疑对方是不是戏耍与他,可突然对方的脉搏消失了,随之胳膊冰冷,象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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